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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木上面有杂乱的枝叶和小刺,挺扎人。几个警卫相互配合着,费了不少的力气才把人拉出来。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只说是自己走路不小心,跌进灌木丛,崴伤了脚脖子出不来了。/p

警卫们上去一检查,这人的脚踝真有伤,脚脖子又红又亮肿的老高。楚艳就问他,你家在哪里?我们把你送家去吧。/p

这人连连摇头,表示不用。“多谢各位。你们救了我,我就万分感激了。哪里还敢劳烦各位相送?你们走吧,我自己一个人慢慢也能回去,就不敢耽误各位的时间了。”/p

这人越说不用,楚艳就越想帮忙,“不耽误。我们反正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你的脚伤成这个样子了,还怎么走路呢?你家到底住在哪里?我们送你回去,也免得你一个人走路艰难。”/p

“不用不用,真的用不着。”这人摆着手,直接不肯让送。最后他急了,“各位,我看你们是远征军的吧?远征军正在攻打大垭口、滚龙坡,部队正在用人的时候,我可不敢浪费耽误了你们的大事。各位不用管我,你们赶紧去做大事情吧!”/p

警卫们一听,哎,这人觉悟还挺高。几个人就站起来,打算离开。楚艳眼珠子转了转,突然用手一指这人,“你是奸细!捉住他,别让他跑了!”/p

几名警卫呼啦啦冲上去,七手八脚把这人摁到地下,抽皮带给捆上了。/p

崴了脚这人大声喊冤枉,“冤枉!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奸细,我是好人呐。你们认错人了,快放了我!”/p

“冤枉你?嘿嘿。你说你是好人,那我问你,你姓什么叫什么?家是那儿的?做什么谋生?说!”楚艳把脸一板,大声斥问此人。/p

警卫们瞪着他,“说!长官问你话呢,快说!”/p

这个人说他叫阿布,家在腊勐,他是当地的农民。说话的时候,阿布眼神闪烁,不敢和楚艳对视。这一下,别说楚艳了,就连警卫们也看出这人有问题了。搜身!/p

当兵的把阿布从头到脚仔细搜索了一边,什么也没发现!阿布先是让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一看什么都没搜出来,他又来劲儿了,“怎么样,我说我是好人吧,你们还不信!你们冤枉我了,赶紧把我解开!”/p

“把他的鞋脱了!”楚艳用手一指阿布的脚。/p

他的脚腕扭伤了,虽然有奸细的嫌疑,但是当兵的下意识的就认为这个人的脚上肯定不会有问题。所以,也就没人去搜查他的脚或者鞋。楚艳一说,当兵的立刻动手,阿布的两只鞋都被扒下来了。/p

把鞋垫掏出来,问题露出来了。鞋垫里面有一张油纸,上面写着第八军的军官姓名和部队人数。第八军就是我军在这场松山战役当中的主角,这几位所在的新九师,也是在第八军战斗序列当中的。/p

这张油纸上面倒是没有新九师的人名,这让楚艳的心里多少没那么生气。/p

“怎么样?这回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带上他,我们回去!”楚艳得意洋洋。她和五名警卫战士,六个人一人一匹马,那倒霉的奸细被捆着双手,拖在马后面。战马缓缓向前,阿布一瘸一拐在后面跟着。/p

虽然这货崴了脚,但是楚艳可没那么好心。有当兵的曾经提议,是不是让给他一匹马骑?楚艳说,咱们一人一匹马没有多余的。他是奸细,咱们的战马凭什么驮他?让他走着!当一个奸细,还想有好待遇?没门!/p

于是,这位倒霉的奸细就只好拖着脚伤,在马后头跟着走了。好在这里离军队并不远,走了一个多钟头也就到地方了。一进入我军的范围,官兵们看见都好奇,就问,这人是谁?为什么会被绑在马后头?/p

警卫挺着胸脯就解释:这家伙是我们抓到的奸细!/p

哦,原来是奸细呀。那就难怪了。当兵的看了几眼,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虽然看的人多,但是基本上没有围观的。官兵们都有事情干,谁也没那个闲情来围观一个奸细。/p

楚艳跑着去找高飞报功,还把高飞给吓了一跳。听明白了抓捕奸细的经过,高飞忍不住警告她:“今后再遇见这种事,千万别管!你回来告诉我,让我派人去抓他。还能少得了你的功劳?”/p

高飞是真怕楚艳再出事了。为了一个奸细去冒这种险,实在是不值得。楚艳感受到了高飞的关心,心里甜丝丝的。红着脸、点着头,幸福的答应了。/p

奸细交给了肖刚,由他负责看押和审讯。一个奸细还不值得高飞重视,更何况新九师也没有养活俘虏的习惯。随肖刚怎么审问吧。把人整死了,正好少了个麻烦。/p

大垭口的战斗已经进行了半个月,却仍然没有结束。何绍周指挥着第八军的三个师轮番进攻,炮弹也不知道打了几千几万发,飞机每天都来轰炸。/p

白天我军占领了山头,夜晚鬼子袭击再夺回来。就这样,围绕着大垭口和滚龙坡、大寨,这三处阵地来回进行拉锯战。官兵每天都有大量的伤亡。兵员不够了,新兵从内地转运过来隔着千山万水。从本地招吧,当地已经很难再找到适龄的青壮年了。/p

本地征兵官没办法,只好不断的放宽年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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