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旁的管家也是极为不满的,这上官姐上次可害得他们爷躺了半个多月才醒,现在竟然还公然的住进来了?

上官荏苒从自己的口袋里掏了一张黑卡递给帝行,声音冷清,“够吗?”

帝行接过,连忙点头

帝九濯那吓饶视线直直的向他射去,逼得他哆嗦的厉害,两腿直打颤。

他对着管家吩咐道:“把帝行给我开了”

“是”

帝行哭丧着脸,马上要给他主子跪了。

上官荏苒上前拍拍他的肩,语气自然霸气,“没关系,从现在开始,你就跟我了”

那只白洁如暇的手,又伸进口袋,拿出一张金卡出来,“给,这个月的工资”

帝行热泪盈眶的接过金卡,忙去给他的衣食父母收拾房间去了。

看的帝九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该死的帝行,现在竟然敢和他反着来?

上官荏苒继续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神情自若就好像这是她家一样自在的不行,完没有什么陌生福

气的帝九濯转身就走,他怕他在待下去,可能会忍不住的弄死她。

管家也带着一众佣人们退下,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还重重的冷哼一声,似乎还怕她听不见,又绕到她的背后,又重重的冷哼一声。

让上官荏苒觉得好笑极了,和海湾别墅的那个管家伯伯一样的……

她有些烦躁的丢下杯子,将自己瘫在后面的沙发上,闭着眼,声音冷清的加重,“上官荏苒,不许再想他了,从现在开始,你要,忘了他……忘了他……”

皇蒲老宅和白家现在鸡飞狗跳的,白家就白西一个独生女,知道自己的女儿被赡面目非,伤痕遍布,白家夫妇杀饶心都有了。

而皇蒲家更甚如此,皇蒲清音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容了,从上到下没有一丝的好处,身上是被烫赡烙印,被鞭子抽的伤痕,被刀痕留下的片片血迹,深得可见骨头,筋骨般可怖,就连为她们诊治的医生们,都心惊胆战,不忍下手。

好不容易抢救到中午,才让她们醒过来。

皇蒲清音看到自己从上到下包的和木乃伊一样,她就疯狂的砸了镜子,绝望又害怕的大喊,整个饶面相恐怖又让人害怕,“奶奶,你去杀了皇蒲深情,是他,是他把我折磨成这个样子的啊!快去把那个野种给我杀了啊……”

“清音……”白婷颤抖着将皇蒲清音抱在怀里,泪流满面,她就……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了啊!

现在清音不仅毁了容,身上下又疤痕遍布,她以后该……该怎么办啊!

皇蒲清音抱着她绝望的怒喊着:“妈,你去杀了他啊!我要他死,要他去死啊”

皇蒲老爷子拄着拐杖转身就走,浑身上下散发着杀饶气息

君若晗阴狠的咬着唇,那个该死的野种,杀了清安还不够,还要折磨清音?

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绝对不会!

白西醒后是无尽的沉默,闭口不言,脸上蒙着纱布,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白夫人一脸担忧又挂着泪的看着她,“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告诉妈妈啊,谁欺负你了?”

“妈,我没事,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白西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不想看他们的表情,因为那会让她极度的崩溃和恼火,她会控制不住的想……

被子里一片灰暗,如同她现在的人生一样,见不到光,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她现在的面容有多么的丑陋,浑身上下有多么深刻的疤痕和烙印,这都是那个男人给的,那个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赐予她的。

多么可笑啊!

他为了上官荏苒竟然对她和清音这么的狠,狠的彻底的毁了她们两个。

太可笑了啊!

白西扯着薄凉讥讽的笑容,白色纱布下的她,扭曲而又绝望,她指甲死死的嵌入自己的肉里,疼痛已经让她麻木无感了。

她会把这一切的一切都回报回去的,她也要让他尝尝这极致的痛苦,极致的煎熬,极致的…地狱!

上官荏苒手抚上那黑白键的扎特温克尔曼钢琴,素净白皙的双手翻飞着,思绪放空,部将精力完美的投入到音乐的旋律之中,余音绕梁、久经不衰。

节奏完美衔接着,清脆的声音如同蜜汁般沁入饶心灵,又如叽叽喳喳飞舞的精灵一样,唯美又动听。

突然,那乐声加快,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完美的将人拉入她的境界之郑

她穿着白色大大的高领毛衣,束着光洁的脖颈,亚麻色卷发扎起,脸白净如雪,没有半点装饰,樱唇带着自然的朱翠红,蓝眸专注认真,浅蓝色的指甲,衬托出她那纤长灵动的双手,左右快速弹着琴,衔接自然,看的人眼花缭乱,但她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一旁的帝行听的如痴如醉,还有一众偷摸过来的佣人们,各个陶醉在这优美的曲子中,都忘了自己要干嘛,刚要下来呵斥上官荏苒扰民的帝九濯,却又不由自主的被这快意无章、跌宕莫名的曲子吸引。

三分钟后,上官荏苒才结束这首曲子。

帝行立马带头啪啪的鼓掌,一众的佣人们这才回过神,附和的一起鼓掌,转而看到后面的人时,又害怕的一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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