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真累啊1

林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喘着粗气,倚靠在马肚子旁,扶着后腰,口干舌燥,应付那群人是真的累。

“给!

王元从自己的行李上拿下一个水壶,递给林九。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接过,直接喝了个底掉,一干二净,甚至连一滴都难以凝成。

“嘿嘿1

林九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一个不注意,就将水壶中的水喝了个干净,一旁的王元还在舔着干裂的嘴唇,傻眼了,随即清醒过来。

“没事,没事,不在这么一会儿1

王元急忙摆摆手,刚才林九替他摆平这么一场,自己若是再没有什么表示,岂与白眼狼有何区别,自己再怎么刁难,这样的还是要懂得!

“都别看热闹了,快出来,快出来1

林九来到府衙门口,一拳一拳敲着大门,在上面留下细微的凹痕。

嘎吱!

府衙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从中钻出来一个人头,对着四周扫视了一番,确认无误后,又重新缩了回去。

林九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百无聊赖,招呼王元歇息片刻。

吱妞!

厚重的大门再次敞开,蜂拥出一堆人,捕快、捕头甚至还有杂役,一下子扑过来,为首一人还未等林九看清,虎背熊腰,直接抓住他的双手,近乎眼含热泪,略显着更咽!

“谢,谢谢1

这突如其来的操作让林九一愣,看着后面其他人同样如此,心中疑惑大盛。

“这,这是怎么回事?”

林九小心翼翼,生怕眼前这几个人会因为自己的话泪崩。

“额,这位小兄弟,你是哪来的?”

为首的虎背熊腰,一身捕头服装略显紧绷,脸型刚毅,线条明显,剑眉虎目,说话也是声如洪钟,中气旺盛。

林九从那双大手掌中将自己手抽回,简直无语,不认识自己,竟然热情的如老友一般。

“河东郡,捕头,林九1

“这是我们的官文,这是身份令牌1

林九将身上所有能证明身份的物件全部递给那壮汉,一方面也是冀州城内现在患得患失、格外紧张,另一方面,刚才自证身份时,已经将这些东西掏了出来,正好方便。

“嗨,什么官文不官文的1

汉子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行动上很诚实,接过林九所有的材料,一件一件仔细翻阅着,看那样子,誓要从里面找出来什么才算罢休。

“嘿嘿,特殊时期,特殊时期,还请担待,还请担待1

汉子挠了挠后脑勺,憨厚傻笑着,眼神中闪着精光。

“原来,小兄弟你就是最近河东郡很火的神捕林,久闻大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本以为至少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将,没想到这么年轻,年轻有为啊1

汉子搂住林九的肩膀,紧了紧,将所有的东西归还,反正这名头没听说过,但是一个捕快,还是被派来到州城中帮助协查的捕快手里岂会没有点儿真材实料。

林九暗子撇了撇嘴,这要是放到河东郡中,若是有人听说过他的名讳,但是有些可能,但放到州城中,绝无可能,现在的林九已不是刚刚入职的时候,已经彻底混成了老油条子,对于官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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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套话可是能够听懂。

“这位老哥,你是?”

“哎呀呀,真是忘了,怪我,怪我,一心只知道盘问老弟的身份,却还没有介绍我自己1

汉子猛拍了一下宽大的脑门,恍然大悟,面色上浮现一层自责,这让林九对这人心中有了认识,绝不是一个山茶,与所表现的出的绝对不同。

“鄙人万壮红,是这冀州城内的一个小小的捕头,小兄弟可以喊我大壮,这次请诸位来调查的案子,就是我手下的。”

“万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门口的这些百姓是怎么回事?”

林九问出心中的疑惑,是什么竟然能够让这么多的百姓聚集在衙门门口,将他们堵住不肯出来。

“唉,说起这些事啊,都是泪1

大壮回想起这件事,面色着实有些不太好看,随口找了个借口将这件事情岔了出去,林九也能理解,毕竟一个案子,竟然让百姓堵住衙门口着实有些不好看,刚才林九也不过是想要套出案子的相关情况,没想到这个大壮,嘴把得挺严实,严丝合缝,一点消息都不肯透露。

“对了,林九兄弟,怎么样,来到冀州怎么样,是不是和河东郡有所不同?”

大壮挂着笑容,又开始与林九勾肩搭背,巨大的胳膊担在身上,也是够累挺,身后的一伙子人再毕恭毕敬等在大壮身后,陪着笑脸,有些分开上前与王元攀谈,只能热脸贴个冷屁股。

“你这小兄弟?”

大壮见到自家兄弟吃了个瘪,虽然脸上的笑容不减,但是语气中的热情明显冰冷许多,作为地头蛇,亦或者是东道主,冀州毕竟是他们的地盘,惹不起,能少一事还是少一事。

“唉1

偷偷叹了一口气,突然感觉到冀州城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泥坑,而自己就深陷入,还是自己心甘情愿跳进来的。

“万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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