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照顾好我妈,守夜是我姐,林安航没有回来,自己躺在沙发上也没什么胃口去弄饭吃,又怕自己肚子里的宝宝饿了,自己没什么怀孕经验,所以就算吃不下什么东西。
总得塞下去一点点。
自己在厨房蒸个水煮蛋,林安航今晚又回来很晚,我吃饱喝足后,横躺在沙发上,一直到凌晨两点,他才小心翼翼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手中端着一杯凉透的水,他看到我坐在沙发上后,一愣,也不理我,换完鞋就想去卧室。
我躺在沙发上,咕隆咕隆将半杯凉透的水喝完,喊了一句,“林安航。”
他没应答我,大概还在和今天我们姐两对他炮轰那事儿生气,我又喊了一句,他还是不听。
我站在沙发上大喊了一句,“林安航!我们离婚吧!”
卧室里面脚步声一停,接着他急匆匆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手正在解着没解完的领带,冷着脸在门口看着站在沙发上发疯的我。
我说,“我们离婚吧。”
他重复了一句,“你说什么?!”
“林安航,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你和苏茜都当我是傻子吗?你他妈都当我傻子吗?那天你带苏茜去蒂凡尼买项链我都看见了!从我和你结婚这么久你除了给我买过一只中国黄金的戒指!你还给了我什么!你现在却连蒂凡尼项链都买得起了,这么多年我不过问你工资卡内有多少钱,我不想学着别的女人将你钱握的紧紧的!我知道做你这行的需要应酬,需要钱打点!我不想让你在外面没面子!我二十岁嫁给你!,现在我都二十五了,林安航,我本以为我们可以过一辈子的,可现在一个闺蜜,一男人,就将我以为的一辈子都毁了,我这个妻子做的比我想象中的好!可你却还不满足!”
我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手中水杯都被我砸了出去,直接砸到林安航额角,他额头上有血。
我跪在沙发上掩面哭啊,哭啊。
我说,”林安航,你对不起我,你没良心......”
房间里是长时间的沉默,他站在那里不发一言,直到神经发完,心里所有委屈部发泄完,拿着袖子抹完眼泪。
起身从沙发上穿着鞋子下来,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一张纸巾,闷着声音说,“擦擦吧,要是严重就去医院包扎。”
我们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望着想要进岛的人在岸上死命挣扎,却始终不肯伸出手去接纳他,等那人力气部发光,觉得攻破这座孤岛也没有任何命可以享用,开始往回走打退堂鼓。
站在孤岛上的他又开始急了,想要去挽留她。
可那人已经累了。
我就像那攻破孤岛的人一样,所有勇气花光,他一句文静,我错了。
若是世上所有一切都可以拿这句认错,错过太大,原谅太轻。
我无法接受。
我将他手从我手臂上扒下去,转身将房门紧紧一关,他也没有在继续挣扎。
早上醒来的时候,林安航红着眼睛站在门口看着我,我正头发乱糟糟走了出来就,看到他双眼通红想着也许是一夜未睡。
他说,“文静,我们好好聊聊。”
我低头看了一下时间,“我要上班。”
他拦住我,不准我走,紧紧拽住我手,手心是一片冰凉,“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下。”
“解释什么?苏茜早已经和我解释了一切,我现在不想听重复的话,一遍一遍我真的很烦。”
我将他一推,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早上去上班,杜小兰见我眼睛红肿的特别厉害,跑过来问我,“宋文静,你最近是怎么了?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我瞪了她一眼,心想真是一个乌鸦嘴,她倒也没怎么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神秘兮兮挨在我耳边说,“宋文静我偷偷告诉你个消息,最近最好是准备好红包,听说咱们公司将会空降个广告总监!”
我说,“啥?”
前段时间就听公司最近动静大,我因为家里事情太多所以也没怎么去关注风向,毕竟像我们这样一个小小的设计师还真没什么去资格关注高层们的风向。
杜小兰刚说完,我们这组的组长便踩着高跟鞋走到这里冷着脸说,“杜小兰,你嘴巴一天不闭紧是会臭还怎么的?公司不是你家八卦场所。”
杜小兰虽然已婚,而且还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可她八卦之心一直是年轻的,从来没有老去过,
我们这组的组长就是她的克星,杜小兰曾和我说,她上辈子肯定是抢了那老妖婆男人,所以这辈子她才对她百般刁难。
我往往都是一笑置之,从来不相信宿命之说,可现在不得不相信,也许上辈子抢过苏茜的男人,所以这辈子她才来抢我男人。
这是债,得还。
眼看着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起来,为了避免自己和林安航争吵,我寻了个要照顾生病的老太太为缘由搬回娘家去住,我姐大概是真被自己老去的容颜给刺激了,不知道发了个什么羊癫疯,跑去美容院,天天去做眼尾提拉,并且正正经经找了一份工作,目前看着洗心革面的趋势大好。
如果生活都能够像现在这样,走错路就往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