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航每当这个时候,就会对我说,“去削几个水果出来。”

我都会不用他催,在厨房备的整整齐齐端了出来,还特别跟着一个烹饪班学了半个月的水果船。

他那些哥们儿看到我手艺个个都是叹服嫉妒不已,林安航总是红光满面,那时候他的得意是真的。

他的炫耀是真的,可我没想到一个人的贪欲会到大这样的地步,我能够做一个好妻子,却无法成为他谈心交心上的知心姐姐。

他每次和我说他们局里的那些勾心斗角之时,我都听得枯燥,没一会儿就要睡了。

不是我不想当他知心姐姐,而是从小我就生活在特别单纯的环境,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报复,没有草蛇灰线的阴谋。

而且我觉得自己也没那个需要去听,所以久而久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不曾和我说过这样的事情。

每天夜晚来临,他下班,我们各自洗漱完,我看完一会儿杂志,他在电脑面前工作一会儿,各自关灯睡觉。

醒来,吃完早擦,各自赶着去上班。

一句话都没时间去对话。

现在回忆起来,我们之间剩下的,早已经是结婚三十年夫妻的状况了,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一直到这个信号亮着红灯到现在,我明白,什么时候,气候早已经不同了

从我们背对背开始,从我们开始收起对对方心里想要吐纳的话,距离像是长河一样,看似平静,却翻滚不息。

我下了车,站在我姐新公司的门口,她新的公司并不大,只是小范围的,却中规中矩,有前台,也要做来访登记,一切都有手续。

等这一切弄好了,那前台带我去找宋濂,却被她的同事告知,宋濂今天上午请假出去了。

我只好无功而返,那前台大概是觉得我办了那么久的手续,却反而白来了一趟,为自己工作的死板有些内疚的一笑。

我回了她一笑,表示没事。

转身离开了这里,刚出了我姐公司大门,正好看见前面马路边上停了一辆黑色玛莎拉蒂,在这样一块,虽然名车虽然多,可玛莎拉蒂真的是很少,大多是宝马,凯越,别克,奔驰这些车辆。

像玛莎拉蒂这种明理炫富的傻逼富豪,很少。

我正当在心里猜测着,不会是宋濂的新老板吧。

果然,停在路边的玛莎拉蒂下来一个司机模样的人,为后车座拉开门,带着甜蜜微笑的宋濂光彩照人从车内下来。

我当时心里一下咯噔,心如明镜,也终于知道那量车主是谁了。

能够让宋濂笑的这般欢快的,除了她喜欢那么多年的男人,还会有谁。

那车只是停了大概一秒,当宋濂落地,立马发动引擎转了个弯开走。

宋濂站在马路边上一直依依不舍目送着,我心里一股怒气升了上来,在苏茜这件事情上,我真的心有体会婚姻遭到第三者插入是多么受到伤害。

而宋濂却耗费在那个男人身上,而那男人却连保护好她都做不到,凭什么还这样犯贱任由他舍取。

我将手中的包往肩上一甩,便冲了过去一把抓住还忍不住收回视线的宋濂,她被我忽然一抓以为遇到什么小偷了,当即就想尖叫出来。

我冷着声音问,“那男人是谁!”

宋濂看清楚是我后,立马就没有先前那么惊慌,反而难得露出一丝很久不见的笑意,“你怎么在这里。”

我却并不让她逃离这个话题,再次又重复了一句,“那个男人是不是以前那个?”

宋濂看了我许久,忽然皱眉道,“宋文静,你在这里瞎闹什么。”

我说,“我在瞎闹什么?!宋濂!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如果那个男人爱你,你就让他离婚,让他娶你!让你不要受人欺负和侮辱!如果他能够做到这一点,就算明天他变成穷光蛋,你要嫁给他,我双手赞成。”

我说完,忽然冷静下来看向她,认真问了一句,“可他会吗?”

大概我的话问到宋濂心坎上去了,她像是被踩着尾巴的兔子,一下子情绪就高涨了起来,声音比我先前说话声还要大,她也不甘示弱说,“宋文静!我是你姐!别拿出一副长辈的模样来教训我!你不过是比我结婚早几年,也别把自己当成什么都懂!他虽然做不到这些,可他爱我!这什么都足够!总比你和林安航结婚这么多年,丈夫爱不爱你都不清楚!到最后还和你从小玩到大,对待比亲姐还亲的闺蜜给弄走了!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教?!”

宋濂从小嘴巴就比我利索,比我刻薄,她连和父母吵架都从来不让半点步的,身为她妹妹的我,更加被别得到她半分的退让。

她不顾后果说出那些话的时候,真像是箭一样,一箭,两箭,三箭,毫不留情往我心口上穿心而过。

我眼泪一下没忍住,刚才被许深霖轻薄了我没哭,和林安航吵架的时候我没哭,被苏茜重重刮了一耳光的时候,我没哭。

却被宋濂这几句话将泪腺刺激到了。

我红着眼眶问了宋濂一句话,“你总认为爱情胜过一切,可姐,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和他结婚的是你,这么多年他却背着你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吃你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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