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剑,很有渊源,只是在这本就要成为是非之地的地界上,最好还是别显露出来,要不然平白遭了祸患,以你这点道行,兴许被某些不守规矩的人吃下去。”

余小渔心头微微一惊,面若平湖,微微点头,拱手抱拳。

打老者转身离去,一大一小两人坐在早已干涸的河畔石牙子上看了半晌的工匠动工。

修桥铺路无骸骨,杀人放火金腰带。这话也并非是一成不变,但这一行当终究是个体力活儿。

等到了日头开始下沉,许姑苏站起身来,手里死死的攥着今儿个得来的金豆子和银锭,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

余小渔笑了起来,带她走上街道。

自从官道改迁之后,镇子上做买卖的也就少了,想要买点东西需得费尽周折,但显然许姑苏比他更熟悉。

几经辗转,便到了卖包子的店铺,还没等她探出手比划,余小渔就已经掏出碎银买了两个肉包子塞在她手里。

许姑苏平日里露宿街头惯了,尚且没个落脚的地方,余小渔只好带她去自己的住处。

两人一前一后,余小渔在前带头,许姑苏捧着包子慢悠悠在后,等两人路过那老樵夫一家落脚的破庙后,她只是轻轻瞥了一眼,而后瞬间面色苍白,不顾手里的包子,大步追赶到了余小渔身旁,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