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看到一个浓重八字胡的财主爷在发着牢骚:“这种新玩意就是靠不住,用我那些马车的任何一辆都肯定不会出现这种尴尬问题……”
一位年轻贵小姐嘟囔着:“都怪这路不好,竟然有那么大的坑1
而财主爷的两个高大保镖用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把陷进坑里的车拉起来……
项王走了上去,把两人推开,单手一提,那车两个后轮都高高离了地面,再一推,车被推出前方两米,远离了深坑……
那几个人都看得眼珠子要掉地上,张着嘴好一会说不出话来。
“谢谢您!先生……”那位贵小姐似乎有点手足无措,“我……我叫珍妮1
贵小姐伸出右手,并往前走了两小步,很显然是要跟项王握手,但项王却不明所以,很疑惑地看了看老陈这边。老陈苦笑着以手掩面,仰天长叹道:“唉呀!握手都不懂……”
珍妮手在空中停了几秒,笑脸也僵住了几秒,颇为尴尬,但她还是更用力地笑了笑,直接抓起项王的右手,两手握住,摇了两三下:“谢谢!非常感谢1说完就慌忙转身走回富豪的身边,尴尬一笑伴随着僵硬地耸了耸肩,罚站一般定在彼处,满脸飞红……
老陈暗中用手肘顶了顶老钟笑道:“项王这种性感国字脸很受外国姑娘青睐碍…”
老钟也笑了笑:“他那种弥漫在空气中的烈性雄荷尔蒙,简直就是迷药……”
富豪发话:“先生,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强壮的人,如果你愿意当我的保镖,我愿支付随你想要的薪水。”
老陈笑容可掬地走上前说道:“先生,您已经有两个威猛的保镖了,我想,这位美丽的小姐更需要一位护花使者。”
珍妮听了,又惊又喜,她大海一般湛蓝的眼睛向老陈投来惊鸿一瞥的目光,带几分羞涩,带几分感激,老陈会意地笑着对她眨了眨眼。
“不必了!从来只有别人给我做保镖1项王断然拒绝。
富豪一怔,“噢……”接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珍妮黯然失落,又低头偷偷地看了项王一眼。
老陈暗中踩了项王一脚,低声质问:“你干嘛暴殄天物?珍妮就算没有虞姬那么仙气,但她正面侧面都呈现沙漏型的身材绝对是万中无一呀1
项王不答,傲然昂首,神色如铁。
富豪送给项王一瓶名贵红酒作为谢礼,项王正待推辞,老钟代为接过,对富豪笑道:“不用那么客气!唉……你真是的……”
富豪与项王等人作别,回到了车上,珍妮也依依挥别,又很不舍地回眸再看了项王一眼,但她终于还是回到了驾驶位置,发车离去……
老陈对着项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你你……你个负心汉!你就没有一丝的惋惜和不舍吗?”
“不舍也晚了,已经是我的了!哎呀……啧啧啧,富豪家的珍妮,哦不,富豪家的珍藏,确实是人间极品碍…”老钟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酒,美美地享受起来。
“哎?你个死醉猫,你用什么开的红酒?”老陈见项王油盐不进,转而将注意力放到开红酒的问题上。
“你也是20世纪初的人吗?开瓶器也不知道?”老钟故作神秘,继续品尝美酒。
“谁带了开瓶器?”老陈一脸懵。
“阿通带着。”老钟笑着指了指阿通。阿通又笑着指了指武藏。武藏一笑,两指捻着红酒橡木塞向老陈亮了亮。原来武藏本人就是那个全自动智能开瓶器。
老钟一行人继续往着大蘑菇铁塔走去。差不多走到时,那瓶酒也差不多被老钟喝完了。
突然一道白影飞过了众人前方几米地面上的一条深沟……
“人生如白驹过隙……”老钟打了个酒嗝,神色安详,“是我的大限到了吗?”
“大什么限?看到有条沟你就想埋进去啊?”老陈白了老钟一眼,“你以为我不想吗……(突然压低了声音)”老陈盯着白马上珍妮的低胸长裙浮想联翩。
珍妮骑着一匹雪白良驹在草坪和灌木丛中奔驰飞纵,英姿飒爽,神采飞扬……
“珍妮!注意安全!保险的事我还没跟斯蒂夫谈好呢1那富豪隔着窗户心急如焚地呼喊着。
“我不需要保险!我很安全1珍妮大笑着纵马接连飞跃了几个障碍。
“我说的是那匹马!它可比你那辆汽车昂贵几倍1富豪惊得眼珠子接连跳跃。
“真是太美了……”看着这梨花飞舞般的白马雪姬绿野仙踪,老陈问道,“项王,为了这可遇不可求的伴侣你也不愿重新考虑一下吗?”
“除了虞姬,我心中已容不下别的女子……”项王神色笃定。
“我说的是那匹马!它跟乌骓马太般配了1老陈赞叹道,“当然,珍妮更难得……”
“不行,白马不够贵气,金光闪闪的阿哈尔捷金马才配得上乌骓马……”老钟似乎因为先前被吓了一惊对白马心存偏见。
“你……你这是种族歧视啊,颜色根本不是重点,你看……她那性感的翘臀……”老陈越说越忘情……
“喂喂喂!你指得准一点,别指人为马……”喝醉的老钟此刻显然比陶醉的老陈更清醒,暗中踩了他一脚。老陈顿悟老婆在旁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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