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他们也前参加了这天选之路,反而是你,身为看着我长大的人,如今选择对我大下杀手,有些人,当真能为利益抛弃一切!”
夜辰黑瞳凝结寒冰,冰冷言声之间,自然知晓。
。
这雪见莹当初尚在幼时便被夜渊自大雪中抱出,收孤一生,赐名雪见莹,在夜渊生前,她倒没有显出太多刻薄,恭谨做好本职。
但大皇子夜渊身死的当夜。
她便对那入葬的棺椁嗤之以鼻,夜辰当初见她踩了一脚夜渊的棺木冷笑而去,未料到多年不见,竟已投入六皇子的阵营之中,如今来刺杀旧主的亲弟弟。
或许另选主人的确尚可原谅,但这般这般背信弃义,不仁不义之流,当真令人寒心!
。
“我曾经叫你雪姐姐,但如今,你这般令人凄凉的作为,可不配令我敬你!”此一言。
也当即将那雪见莹的怒意激起。
她倒随意将手中寒剑收回,二人遥隔百丈,于一条冷河两岸。
她俏脸霎时冰寒,此刻流露一抹不屑,尖声;
“你这将死的小子说的倒好,你可知当初我一片痴心,百般接近你那知书达理的大哥,便是想要嫁给他的吗?可惜那混蛋自视清高,令我跟了他十几年,都没有对我一丝念头,谁料最终竟死在二皇子的手中,倒也令我功亏一篑。”说到此处,雪见莹抬起天鹅颈,冷笑一声,道。
“原本我是想靠近他得到他的宠爱的,只需成了他的女人,我日后便可从一介低贱之人化为九天皇后,可惜你那不中用的哥哥死在了外面,倒也令我白费了一番心机,一个死了这么久的死人,有什么资格管我!?他自己可都在皇城外的坟包里躺着发臭呢!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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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本也生的清清白白,可如此言谈之时,炎凉丑态却令人生厌!
一个被当初自大雪中救下的人,却心若毒蛇,在救了自己的已死之人身上咬了一口,反过来还将一切行径说的理当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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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气?气我这么不堪的女人,竟曾踩在你那大哥高贵的棺材上发笑?如今还活得好好的?”雪见莹一面说道,见夜辰无声低头不语,嘴角浮起一抹冰冷弧度。
果然,这夜辰平日再怎么冷静沉着,但任何人都有痛处。
他的痛处便是夜渊,只要自己将自己对夜渊这个已死之人的不敬道出,他便会怒,而怒了。
你便可去陪你那死了发臭的大哥!雪见莹冷笑,心中暗道,转而将一些夜辰都不知的往事拉出;
“实话告诉你吧,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当初在这个废物死了的当天,我便被六皇子夜风殿下垂青,临幸当晚,他赏我仆眷金银,地位官职,向他要封赏比夜渊倒让人舒服多了,一个身子便可以令他如狼似虎,对了,人家还有一件很值得九皇子殿下惊喜的事情……”她继续看着夜辰面色的逐渐苍白,非常享受这种折磨别人的过程,故作轻声道。
“在你这丧家之犬逃出渊夜帝国当日,二皇子殿下便下令将你那叛国的哥哥,从棺材里拉出来,加以火刑,呼,被挫、骨、扬、灰、了……”
。
挫骨扬灰,四字,最后她说的一字一顿,睁眼看夜辰的变化。
“恶仆,你除了会侮辱已死之人,可会下跪认死!?”少年怒道。
影绝步施展之间,令他身形当即化为一道黑影,撕裂脚下河水,转眼间狂风被杀意卷积!
夜辰可以容忍这女人投靠六皇子的阵营,可容忍她不断冷笑自己,甚至能容忍她杀了自己,但偏偏忍不了的是,夜渊死后还会遭此的大辱!
但自己忍不了的事情,这女人却不断的蹂躏,令他怒气冲云!
逝者蒙尘冤死,本就是大辱一件,可为何……
为何,要在他棺木之上踩踏、为何要言他废物、为何死了都不放过他……亦为何要令他‘挫骨扬灰’!
一腔愤懑无处可发,怒发冲冠,唯有血,才能解开这一切的恨!
“我还以为九皇子真的只会当一辈子懦夫,十五年后,如今也长了些胆子。”
噙着一丝冷笑,这雪见莹此刻手中蛇肠灵剑裹杂无穷寒意,直刺向夜辰冲来的身形,冷光毕露,自己最近早已踏入真武境一段的层次,夜辰的五段实力不过是送死而已。
她转而露出一抹杀意,阴阳怪气的道;
“但即便长了胆子,你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空武境,连我这个‘恶仆’都杀不了!”
自然知晓夜辰在渊夜十五年断脉的缺陷,十五年毫无寸进如何是自己的对手?
而自己,已足够凝结真武甲!
“杀不杀得了,那我便做给你看!”
夜辰目光流露凶焰,低喝间,大虚降魔杵配上影绝步齐齐施展,体内九鼎天枢诀疯狂运转,调动经络内的武灵,令得夜辰周身皆被黑炎般的武灵充斥,整体的力量暴涨!
使用如此沉重的一道灵器挥舞,降魔心法当即运转,一招一式大开大合,魔杵纵横挥扫之间,即便连这身为真武境一段的雪见莹都不禁微沉面目,她着实未曾料到,区区一个空武境五段的武者,竟能爆发如此可怕的力量,暴怒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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