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黎子安!
她刚想翻身起来,却被他一把压住,黑暗的房间中,她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到清冷肌肤上,惊起一片鸡皮疙瘩。
黎子安不等上官宛白说话,双唇贴过来封住了她的嘴唇,在她的地盘不断攻城掠池,一点喘息都机会都不给,唇齿间暧昧横生。
当感受到怀中人险些断气的时候,黎子安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她,任由她撑在床边喘气。
上官宛白又气又羞,白天说了好些难听的话,凭什么晚上还来折磨她。
正当她想要反抗的时候,黎子安拧过她的胳膊,将她牢牢固定在怀中。
黎子安双眼猩红,勾起一丝邪恶的笑容,带着十足的占有欲,让她发自内心地害怕。
“上官宛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邪佞一笑,倾下身体,咬住她的耳垂,疼得她吸了一口气。
“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身边,我绝对不会让你像上次那样离开了。”
黎子安冷漠而残忍的话,就像是一把沾了毒的匕首,在上官宛白的心底刻下血淋淋的伤口。
她被他死死摁在床上,身上传来一阵剧痛,感受着他强悍的占有欲,觉得那道伤口正随着自己的绝望慢慢腐烂,成为不可磨灭的痛楚。
上官宛白蹙了蹙眉,手指死死掐住床单,抬眸与黎子安对视一眼。
他狠厉的眸子中布满血丝,就像是对待仇人一样,而她一双原本澄澈干净的眼眸,却变得灰蒙蒙的,瞬间失去所有的色彩。
黎子安心口一痛,脸上却是冷冰冰的,他抬手蒙住她的眼睛,就好像什么都没看到,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似乎是在从对她的折磨中寻找乐趣一般。
“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上官宛白鼻尖涌上一阵酸意,贝齿紧紧咬住红唇,黎子安赶忙掐住她的下巴,她吃痛地嘤咛一声,松开牙齿时,唇瓣已经渗出点点血丝。
他眸光一沉,索性就着血丝吻了上去。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黎子安箍在上官宛白腰际的双手越来越紧,将是要将她的骨架血肉都揉进身体中,和他永远纠缠在一起,永不分开。
上官宛白疼得脸色扭曲,却只能被黎子安硬生生地摁在床上,占有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黎子安早就离开了,上官宛白就像受了刑的犯人一样,躺在床上久久都不能动弹。
过了不知道多久,旁边传来一道清甜的声音。
“早上好,黎太太。”
薇薇安的微笑在上官宛白看来特别刺眼,毕竟这是一个监视她的人。
她有点冷漠地问道:“是黎子安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薇薇安的笑容一僵,没想到这位黎太太昨天还挺亲和的,今天不知怎么就变得冷淡起来。
“黎太太,再过几天就是婚礼了,婚纱和鞋子都已经准备好了,还有捧花等待太太做决定。”
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出去走走。
半个小时后,上官宛白和薇薇安来到一家花店。
整个店铺里花团锦簇,一派生机,可就各种花束前的英文牌子看来,这些都是从世界各地空运过来的花朵。
上官宛白的眼神在花朵中流连,最终落到了八仙花上。
花如其名,整个花体呈球状,缀满玫瑰红色的小花朵,密密匝匝,捧在手里倒有几分像古代大小闺秀招婿时往身后抛的绣球,非常实在而喜庆。
上官宛白指了指,“我觉得这种不错。”
店长连忙介绍道:“这种花叫八仙花,也叫绣球,太太看中的那款名为法国绣球。”
薇薇安笑得有点尴尬,“黎太太,我觉得还是茱莉亚玫瑰比较适合你,香槟色,很称你的肌肤,和那身婚纱也很相配。”
上官宛白似乎看准了那绣球花,连眼神都不肯挪动。
“不是只要我喜欢就可以吗,难道我连选择什么样的捧花都不能自己决定?”
“可是……我觉得绣球花太……”
玻璃门咣当一声响,随即传来一声嗤笑。
“好大的穷酸气呀!贱人就是low!上官宛白,我可真服了你,都要嫁入豪门了,还是这么上不了台面!”
顾姣在家里得知黎子安即将举行婚礼的消息,气得跑出来血洗商场,没想到路过花店的时候,竟然看到婚礼的另一位主人翁,这可真是让她给逮住了。
这声音尖锐得刺耳,上官宛白转过身一看,果然是她。
顾姣身上下的名牌衣服包包加起来超过十万,和穿着鹅黄色纱裙的上官宛白,完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薇薇安一愣,迅速反应过来这位姐是黎子安之前的订婚对象。
不用说,前订婚对象遇到现未婚妻,那十有八九是来找茬的。
她随手拿起一朵茱莉亚玫瑰,将几万美金的花朵玩弄于掌心,看得店长心惊胆战。
“我说上官宛白,你要是不会做豪门太太,就趁早滚蛋吧。”
上官宛白蹙紧眉头,有些不悦地说道:“为什么?”
顾姣眼底闪过一丝阴冷,涂成鲜红色的手指甲弹了下花朵,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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