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
他说这话的语气很真诚也很沉痛,光听这语气,不明就里的人几乎会以为他死了亲爹。
孙长老撇了撇嘴:“无能了不起吗?你们无能?一个个有手有脚的还敢自称无能?这是要将我一个双腿尽废老东西置于何地啊?”
徐直无言,只是跪着。
他垂下的目光不知是在看孙长老那双空荡荡的库管还是在细数马车底座上细微的缝隙。
孙长老见状心知再多说什么、再如何阴阳怪气地讲出些什么也不过是单方面地宣泄自身负面情感。于是他适时地收住了说教,挥手令两人退下。
“师兄,你随我来一下。”退出马车,不知道跪了多久的徐弯不着痕迹地拿手肘捅了捅徐直。
徐直会意,于是两人走到了远离人群的僻静所在。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徐直问。
徐弯道:“我发现了一些线索,一些指向不好的结论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