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书?”公孙羽微微惊讶。

身为一名武者,身上带着武功秘籍什么的他完可以理解,带着各式奇葩的经文什么的他也能接受,但徐炎的空间戒指里存着一堆文书……

这就很值得玩味了。

是什么样的文书值得他贴身收藏?

公孙羽还没见到文书心中便已充满了对于文书内容的猜测。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哎,不对啊,我又不认识异世界的文字,把文书给我有个毛用啊?”公孙羽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姚长青,不过幸亏他没把这句话真的说出来,不然就该换姚长青拿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他了。

但饶是如此,姚长青也已经注意到了公孙羽表情的微妙变化。

“的确,文书并不算最要紧的。这事儿……我们可以慢慢解读……”姚长青道,“眼下最要紧的东西是……嗯……”

姚长青用他那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得颤颤巍巍了的手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这令牌公孙羽眼熟得很。

“十宗令!”

姚长老用一种沉重得带点阴森意味的声音介绍着它:“十宗令是‘十宗’身份的象征,此令牌曾在掌门师兄手中存了十年,他一直说这令牌不是凡物……于是在这十年里,我也有幸参详过这块令牌……”

公孙羽被姚长青的语气吓到了,连忙问:“这令牌有问题么?”

姚长青道:“这块令牌会被定位。”

公孙羽一呆,听着从姚长青口中蹦出来的这个极有现代气息的词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啥?你说啥?”

姚长青用略带关爱意味的眼神看着公孙羽:“不好意思,我忘记大师兄一贯以来的研究方向了……简单地说,就是这块令牌的位置会被某些人感知到……再讲得通俗一点,即是说,要是我们带着这块令牌行动的话,我们的行踪会暴·露……”

公孙羽那受得了这种眼神啊?当场他就不乐意了。

他打断了姚长青的话:“那么换句话说,徐炎是带着这块令牌来的,也就是说,他的行踪其实已经在某些人的监控之下了?”

姚长青收回了他目光中的异色,点了点头:“没错,亏得师兄你先行将令牌搜出,否则,我看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发现徐炎死在这里的事……”

“这令牌不能留。”公孙羽已经明白他们这次谈话的核心内容是什么了。

“是不能留,但该怎么把它送走呢?”姚长青问:“而且,在送走之前我们需要除掉令牌上我们几个人所留下的气味、手印……”

……

玄武山脉,玄武首所对应的山峰归属于十宗之首——金刚门。

金刚门后山,云雾环绕中隐蔽至极的山洞内,一面灵镜悬浮着。

灵镜中闪动着十个红点。

灵镜前站着两道身影。

十个红点,有明有暗。

两道身影,一高一矮。

高的是一名壮汉,名为铁战,为金刚门明面上的第一高手,一身横练金刚体,刀枪不入。

矮的是一位老者,名唤铁玄,为金刚门掌门,传说年轻时曾单枪匹马挑倒其余九宗掌门。而如今他垂垂老矣,于是唯剩后辈子弟成名。

“徐炎的位置还在向外移动,是还没把握吗?真是个胆小的家伙啊。”壮汉看着灵镜,哼声冷笑。

“这就是徐掌门的智慧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离火宗能赢下擂台不代表着他们有能力灭水柳派。”铁玄借机敲打铁战,“战儿,在武功上你已经不下于我,但在为人处世、运筹权谋上,你可真要好好学学。这次离火宗与水柳派的交接便是最为难得的实例,你可要好好看着。”

壮汉诺诺点头,而正当老者教训着汉子的时候灵镜中的图像却是骤然发生了新的变化。

“爹!你看!那枚光点开始往回走了!”壮汉指着镜中的图像道,“他已经得手了?”

“啧,水柳派真是不顶用,垮了一个张泽中,你们就成软泥了。”铁玄哼道,“看来你错失了一次宝贵的学习机会。”

他手一挥,灵镜上的光芒尽敛。

……

草原,水柳派营地中众弟子已收拾好了行装再度出发。

“大师兄,有时候我真得佩服你啊。”姚长青的伤已经好了很多,目前已能由弟子扶着下车行走,“不过把令牌系在鸟身上这一招真的保险吗?万一这鸟跟上我们了呢?”

公孙羽炸着路上充当干粮的肉饼回答,闻言他思考了一下:“我觉得我们没可能这么背吧?不过你的提议很有参考价值,我会安排弟子每日巡查,要是发现那只鸟真跟着我们,我立马就把它红烧了!”

“哧溜~!”一听“红烧”二字姚长青顿时就不淡定了,“那我可就等着了啊……哦,那一定要加强巡查啊。”

好嘛,整个水柳派都给公孙羽祸害了。

看着这位老人家脸孔上新冒出来的“青春痘”,公孙羽有一种罪恶感。

不过这种罪恶感在他体内《冰心诀》运转时不断产生的清凉的冲刷下很快便消弭殆尽。

公孙羽感受着体内真气的增幅:“嗯,真气再增长个三分之一左右的样子应该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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