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宋徽宗在那里关押,不说立刻杀死你,”燕青用力按了按那把短刀。
“宋徽宗在第五个帐篷,”
“有几个人看管,”
“有三个人,两个时辰换一次班,现在刚换完班,”
燕青听完此人的话,用刀柄将其打昏,拖到隐蔽处,快速来到第五个帐篷,看到帐篷门口,有一人来回走动,另外两人抱着弯刀低头睡觉,燕青悄悄走到,走动人身后,快速扑过去,将其打昏,然后又将另两名看守击昏,进了帐篷,看到一个蓬头垢面人,躺在地毯上,燕青上前用手轻轻弄醒睡觉之人,那人睁开眼睛,刚想说话,燕青示意小声些,然后,扶此人坐起,燕青这才看清是宋徽宗,燕青摘取蒙面纱布说:“我是燕青,是师师托我来此看看你,”燕青边说,边拿出师师临行前交给自己的信物,那是一只白色玉兔,交给宋徽宗。
宋徽宗含泪接过玉兔问:“师师还好吧,”
“挺好,”燕青答
宋徽宗流着眼泪,抚摸着玉兔,静静地享受,宋徽宗万分的感触,自虏至北地,无一人来看望自己,第一个来看自己却是一个烟花女子。
燕青见宋徽宗不说话,又拿出蝴蝶玉坠,交给宋徽宗,“这是柳玉莲给我的,柳玉莲母女在我的庄园上,目前母女安好,以后我会照顾她们,柳玉莲让我把这只玉蝴蝶交给你,也是让你放心。”
宋徽宗双手发抖,接过玉蝴蝶,嘴里喃喃嘀咕着:“我说过要去接你的,可没能如愿,”宋徽宗抬起头,望着燕青,小乙哥谢谢你来看我,今生无法还你这份情了,照顾好她们母女,等来世我在偿还一切,”宋徽宗说完,泪水就哗哗的流下来。
燕青又拿出两瓶琼浆,递给宋徽宗,“这是师师让带的,”随后又从包里拿出些银两,交给宋徽宗,“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自己留着,打点看守狱卒,我也该走了,一会被人发现,我就走不了,”燕青说完跪地,给宋徽宗磕了三个头,宋徽宗看着燕青,用手拍拍燕青的头,没再说话,燕青站起,走到帐篷门口,又看了宋徽宗一眼,宋徽宗对燕青摆摆手,燕青身形一闪,人已无影。
燕青回到客店,换上衣服,趁着夜色,悄悄地离开了大都。
一路飞奔,出了大漠,找个客店休息,人困马乏,燕青醒来时,天还没亮,躺在床上,想想从征方腊回来,做的这些事,完成了自己许下的愿,师师的酒楼开业在即,剩下的就是怎样照顾那些眷恋自己的人,燕青知道,自己未来走到哪里,希望很是渺茫,跟着自己,如同跟着一团火种,随时有可能燃烧,完之策想不出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该了得了了,该来的总会来。
天亮了,燕青起床洗漱,吃完早餐又上路了,走了三天的路,又来到汴梁,到了柳玉莲的老家柳树村,燕青知道,也许今生柳玉莲不会再回这个家了,可自己带走了两个女人,终究有个交代。
到了柳树村,找到柳玉莲父母的家,推开篱笆门,看到一个老年妇人,坐在院落里出神。
“大娘我可以进来吗”燕青问道
“你是?”妇人抬起头看着进来一个英俊公子。
“我是柳玉莲夫君的朋友,您是?”
“我是柳玉莲的母亲,”柳氏说道,自从柳玉莲走后,柳氏天天想自己的女儿,可又不敢说,只有自己暗暗掉眼泪,今天来人说是柳玉莲朋友,急忙站起问“玉莲好吗,她挺好,柳枝也进学堂了,我有事顺便路过,告诉您一声,让家里放心”燕青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二千两银票,交给柳氏,这是我朋友托我带给您的,柳氏听说是两千两,激动的手抖起来,接过银票,“谢谢公子,谢谢公子”柳氏留着眼泪说道
“不客气,这是您女儿孝敬您的,我只是替她交给您,”燕青说完,又从包里拿出另一个蝴蝶玉坠,交给柳氏,这是柳玉莲随身之物,让我交给您,如果想她了,就看看玉坠,就当做女儿在身边了,”燕青说完,柳氏泪流的更多了。
大娘,柳玉莲托付之事,我已完成,我还要赶路,就不打扰了,说完向柳氏施礼,转身就想走。
“公子等等,”柳氏说着从头上拔下一支玉簪,交给燕青说,“把这个交给玉莲,想我了,就看看这个玉簪,”燕青收起放入包中,向柳氏再施礼,转身出了院子,上马离去。
柳氏看着燕青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祝福女儿的幸福。
燕青回到归雁山庄,已是午夜,回到房间,倒床便睡。
清晨,柳玉莲母女用过早餐,管家过来说:“夫人,昨晚公子回来了,只是午夜到家,现在还睡着,”柳玉莲还没说话,柳枝就急着问道:“叔叔真回来了?”
“是,”
“我去看看,”
“小姐,先别去了,公子一路劳累,先别打扰他了,”管家拦着说道。
“柳枝陪妈妈到湖边散步,等叔叔醒了,再看他,”柳玉莲知道女儿此时的心情。
母女两人在湖边,看着湖中锦鲤游动,荡起的涟漪,向湖水的远处望去,谁也不说话,只听见,风吹蒲草,轻轻摆动的声音。
大约一个时辰,燕青从住处走到湖边,看见柳玉莲母女,母女也看到了燕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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