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一想起当日校场上,周扬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心中便是怒火中烧,久久无法释怀。
“建成兄,说句不合适的话,他日,那厮送我的耻辱,我一定会加倍还回去。”
“呵呵,绍兄你言重了,你这样想,我何尝又不是呢?”
李建成冷笑道。
“说来你不信,今日,他也要来柴府。”
“什么!?”
柴绍瞪大了眼睛,犹如乍闻奇闻异事。
“可是,我听管家说只有你们二人啊?”
“路上遇到了麻烦,我们就先过来了。”
李建成阴险地笑着。
“我估计他已经被贼寇给揍得鼻青脸肿,不敢来了。”
“哦?这是为何?”
一听有此等解气之事,柴绍顿时来了兴趣。
李建成随即把路上发生的事情简述了一遍。
前者讲的是眉飞色舞,后者则是听得津津有味。
“这周扬胆子还真大啊?居然敢一个人留下对付贼寇?何来的自信?”
柴绍嘲讽道。
他只恨自己没有在场,否则定然更加解气!
“这么说,他这次真的不来了?”
“那可就说不定了,不过如果敢来,想必绍兄一定会好好招待,是吧?”
李建成意味深长地笑道。
他这么说其实也是想借柴绍之手好好收拾周扬那个家伙。
在家里,有父亲和二妹护着,来到柴府,我看谁还愿意向着你说话!
柴绍立刻心领神会,和李建成相视一笑。
“哈哈,这是自然,毕竟,他可是我们柴府的贵-客-啊!”
……
晋州城中,一匹白马疾驰而过。
惊得周围路人是惊慌躲避。
“对不住,对不住了啊!大家让让!”
周扬骑马边喊边跑,一身风尘仆仆。
当来到柴府门口时,他勒紧缰绳,随着一阵嘶叫便翻身下马。
此刻,大部分宾客已经进了柴府,门外只有两个家丁守着,眼见周扬下马就要往里闯,立刻拦住。
“诶诶诶!你谁啊,知不知道这里是哪儿?晋州柴府!”
“没错,今天可是我们老爷的寿辰,你不得无礼!”
两人一唱一和,说得煞有其事。
“我知道,我今天就是来给你们家老爷祝寿的。”
周扬答道。
今天这要是错过了好时辰,这回去铁定要被责罚。
他倒不是听不得,毕竟脸皮厚的人哪里在乎这些。
只不过会对不起李渊的信任。
毕竟在唐公府,老丈人绝对是对周扬最好的那个人。
“你?”
两个家丁上下打量着。
哪个祝寿的会是这样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再说对方压根不认识,谁知道会不会是想跑进去混吃混喝。
“你说你是就是啊?带寿礼了么,有请柬了么?”
一个家丁挡在去路质问道。
“当然有啊,不过没在我这儿,我小舅子和大舅子已经进去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啊。”
周扬眨巴着眼睛。
看时候应该没晚,反正到了门口也不用急于一时。
“真的假的?”?
家丁上下打量着。
“你姓甚名谁,又是哪户人家?”
“周扬,太原唐公府的,不信你可以进去问我小舅子李世民。”
“什么?!你是就是李家的那个上门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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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绍一想起当日校场上,周扬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心中便是怒火中烧,久久无法释怀。
“建成兄,说句不合适的话,他日,那厮送我的耻辱,我一定会加倍还回去。”
“呵呵,绍兄你言重了,你这样想,我何尝又不是呢?”
李建成冷笑道。
“说来你不信,今日,他也要来柴府。”
“什么!?”
柴绍瞪大了眼睛,犹如乍闻奇闻异事。
“可是,我听管家说只有你们二人啊?”
“路上遇到了麻烦,我们就先过来了。”
李建成阴险地笑着。
“我估计他已经被贼寇给揍得鼻青脸肿,不敢来了。”
“哦?这是为何?”
一听有此等解气之事,柴绍顿时来了兴趣。
李建成随即把路上发生的事情简述了一遍。
前者讲的是眉飞色舞,后者则是听得津津有味。
“这周扬胆子还真大啊?居然敢一个人留下对付贼寇?何来的自信?”
柴绍嘲讽道。
他只恨自己没有在场,否则定然更加解气!
“这么说,他这次真的不来了?”
“那可就说不定了,不过如果敢来,想必绍兄一定会好好招待,是吧?”
李建成意味深长地笑道。
他这么说其实也是想借柴绍之手好好收拾周扬那个家伙。
在家里,有父亲和二妹护着,来到柴府,我看谁还愿意向着你说话!
柴绍立刻心领神会,和李建成相视一笑。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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