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安如自己不怕承受旁人情绪不稳定,毕竟她有心理准备,可她不愿让娃娃承受。

没敢多猜腾蛇心思,朝其浅笑笑,抱起娃娃走向餐厅。

“麻麻,给小螣做盘老竹笋炒兔子肉吧,他爱吃嘛。”

娃娃口齿不清地说完整句话,期盼地望着吕安如。

吕安如不好打击孩子,总归没法直接说腾蛇的脾气问题。小孩子是张白纸,除过先天某些性格,剩下很多品德靠后天培养。

“行,你先去和奶奶玩,妈妈回去给李厨说下这事。”吕安如被迫答应。

娃娃舞动起双臂,开心地说:“好呢。”

给娃娃送到吕母身前,朝吕母眨眨眼睛,再快速看眼腾蛇。吕母福至心灵地搂住娃娃,带她去院子里荡秋千。

吕安如走回后厨,望着很脏的老竹笋,犹豫再三安排道:“李厨,麻烦你让人把这个洗干净,用兔肉炒盘菜。”

“少夫人,这竹笋口感很差呢,老得基本没味了。”李厨难为地说道。

吕安如没法给孩子解释,同样没法给佣人多说,佣人嘴比较杂,摆出强硬点态度坚持:“你做吧,我有我的打算。”

“好嘞。”

李厨用毛巾擦擦手,给她介绍起晚上其它的丰盛菜肴,而她却心思沉重。

这顿小年饭,她注定得时刻关注腾蛇的一举一动,保护好娃娃。

没给盛冥说这事,晚上她把娃娃放在儿童桌内,移到自己左边位置,尽量和腾蛇保持点距离。

家里转盘式的餐桌,她每次看到老竹笋转到腾蛇面前,她都装出自己要夹别菜的样子,将菜移向自己这面。

前两次腾蛇没任何反应,正常夹着别的菜,第三次转盘突然被腾蛇按住。

紫色的眸子骤然抬起,盯住她质问:“你不让我吃菜啊?”

“没有啊。”吕安如心虚回答。

腾蛇怪笑声‘呵’,拿起快子夹起一块基本没人动过的老竹笋送入口中,嚼得起劲。

望着她呆住的模样,腾蛇似乎心情更好了,吃掉大半盘老竹笋炒肉。

年前的七天,吕安如接收到高教授远程发来的练气教程。每天恢复了在学院期间的训练指数,忙起来的确胡思乱想变少了。

大年三十到初六,他们家天天高朋满座,欢欢喜喜过了个年,从初七开始每人生活基本回到了正轨。

娃娃经过一个春节,找到自己感兴趣的新玩具,每天不怎么缠着吕安如和吕母陪伴了。大人们只要盯着她在家里活动,没触碰到危险东西即可。

盛冥要按时给中c的学生上课,吕安如则按时练气。

正月十一的早上一声大喊打破了家里的宁静,吕安如匆匆停下早上的功课。

跑到大厅,就见腾蛇揪着小娃娃衣领,怒吼:“你松口。”

小娃娃完发挥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死死咬住腾蛇胳膊,含湖不清地喊:“不,你玩赖皮,你快承认自己做错了嘛。”

“信不信,我把你刚长的三颗牙掰掉。”

腾蛇绷紧胳膊肌肉,娃娃差点让弹到地上。

吕安如快步跑到实力悬殊的交火现场,双手拖出娃娃,替她认错:“抱歉啊,小孩子下嘴没轻重。”

“妈妈,我没有做错,是他玩赖皮。”

吕安如用力拽着娃娃,娃娃丝毫不肯松口,一副宁可崩掉牙也要换来个公道的倔劲。

最让吕安如震惊的还不是娃娃的坚毅,细看才发现腾蛇右手在内侧拖住娃娃,唯恐她摔地上一般。

斜睨眼拽孩子的吕安如,呵斥:“少多管闲事。”

“对,妈妈,您不要管我们,我们是大孩子了,自己恩怨自己解决。”

娃娃多说了两句话,嘴没咬住腾蛇衣服,滋熘往下滑了一截,反而是腾蛇率先反应过来,托起娃娃。

“一边去!”腾蛇嫌碍事地拍掉她形同虚设的手。

吕安如如遭雷击,这摆明了她很多余了,站在原地几秒,听到远处吕母的呼唤。

回头望去,见吕母朝她点了点头,示意没事。

她灰熘熘地离开,来到吕母身边,纳闷问:“妈,娃娃和腾蛇好亲近啊?”

近期是吕母在看孩子,她应该知道其中原因。

吕母慈祥地望向还在‘打斗’的一大一小,眼眸中溢满温暖,柔声应道:“是啊,曾经勾陈和弟弟也这般相处。他们打着却彼此惦记着,这世上只有爱能融化冰封的心呢。”

有这句话,吕安如放心多了,比吕母比个我回去训练的手势。

得到吕母点头,吕安如跑回训练室。

晚上,她把娃娃和腾蛇的相处当成趣闻讲给盛冥。

盛冥听罢,眼底浮现出和吕母相似的思念。只不过男人表现得隐晦些,盛冥的神色令她想起腾蛇态度突变的那日,原来他们在想念帽子。

年一过完,进入二月中旬了,娃娃要开始上早教班,小鬼头不乐意去和陌生人接触。

可能因为上辈子留下的阴影吧,她很难忘却陌生人带给她的伤害。

哭着喊着死活不去,吕安如好说歹说,哪怕用上奖励制度不起一点效果。

家人跟着犯愁,早教班影射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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