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在街头偶遇苏小怜后,仅是默默地看着她,并没有与她相认。赵强更感兴趣的是那个囚犯,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小怜会对他那样关心?

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得知那天被枪毙的囚犯叫马三刀,原是安徽歙县的一个土匪头子,因被政府通缉,便逃到了武汉,不想在武汉被警察抓住了。按理说,马三刀落草为寇,警察枪毙他无可厚非。但有人却私下里说他其实是被冤枉的,据说他为了救一个被鬼子欺负的女子,以一己之力枪杀了好几十个鬼子,这样的英雄好汉又怎么会是汉奸?

听到这里,赵强也觉此事蹊跷,于是就拉着秦小山到警队里去暗中调查,从一名狱卒的口中得知,马三刀果然是被一个姓张的队长冤害的。那张队长喜欢滥用私刑,不知有多少好人冤死在了他的手里。

赵强一拍大腿道:“这个可恶的家伙,小山,一起去教训教训他。”

“早想除掉他了,说干就干,今晚就动手。”秦小山现在也学会嫉恶如仇了。

赵强于是换了一套便装,当晚就带上秦小山,何军师,阿彪摸进了城。张队长在春满楼正抱着一个小姐跳舞,赵强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了他,趁他到厕所方便之时,秦小山用麻袋往张队长头上一套,接着便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打的张队长嗷嗷大叫。

赵强取下他头上的麻袋,掏出刀子在他身上划了几刀,恶声道:“你这祸国殃民的狗贼,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

张队长痛叫着摇头。

赵强道:“好,那我就告诉你吧,也好叫你死的瞑目。你听清楚了,你害死了马三刀,我就是来替他报仇的。”

张队长连忙求饶道:“各位好汉,饶命啊,马大爷的死可不关我的事啊,这一切都是孙秘书策划的,我只是听从了他的安排而已。”

“孙秘书是谁?”

“就是武汉市市长的秘书孙贵,各位好汉,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队长,孙秘书要杀谁我又怎么能管得了?”

“孙贵?这家伙当了市长秘书?”

“是了,这家伙我是最了解的,他从小就没干过什么好事,现在当了市长秘书,当然就更要干坏事啦!嘿嘿,冤家路窄,我正到处找他呢,他倒自己送上门啦!”赵强提到孙贵,恨的咬牙切齿。

“强哥,那这个混蛋怎么处置?”阿彪问。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宰了他啦!”秦小山说完,一刀割断了张队长的咽喉。张队长鼓着眼珠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一命呜呼。

何军师胆子最小,怕被别人发现,连忙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快走吧!”四人刚走出春满楼,楼内便传出了一阵骚动,有人大喊:“杀人啦,杀人啦!”

除了何军师叫苦不迭,赵强,秦小山,阿彪都是哈哈大笑,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随后几天,赵强,秦小山和阿彪换了一身中山装,抽着洋烟,每日守在市政府的门外,但始终都没有等到孙贵出现。

阿彪无聊起来,便说道:“这何军师胆子太小了,上次杀张队长就已经把他吓了个半死,这次要杀的是市长秘书,以他那贪生怕死的个性,当然就不敢跟来啦!”

秦小山哼道:“他不来还好,少了一个麻烦,要不然我还要分心去照顾他呢!”

阿彪问:“何军师都已经年过半百了,为啥还没有找到一个女人?”

秦小山道:“他喜欢别人的老婆,有次跑到人家屋里去偷女人,被那家男主人抓住打了个半死。何军师这辈子就胆大了那么一回,从此他就开始猥琐起来,见到女人便说害怕惹火上身,你说还有哪个女人愿意跟着他?”

阿彪道:“这何军师也怪可怜的,活了大半辈子还不如一条公狗。”

“哈哈,哈哈哈……”

赵强和秦小山都大笑起来。

又等了几天,才终于见到了孙贵的身影。孙贵穿着一双锃亮的皮鞋,从一辆洋车走下后,便被几名官员打扮的人簇拥着匆匆进了市政府。

他步伐匆忙,表情凝重,像是发生了什么急事。阿彪不禁问:“走那么快,难道是他爹死了?”

“他爹早就死啦,还用等到现在?”赵强道。

“强哥,他身边跟着那么多人,我们该怎么动手?”秦小山抽了一口烟问。

“这还不简单,看到他的车了吗?只要解决了他的司机,还愁抓不住孙贵吗?”赵强说着向孙贵的汽车走了过去。

那司机将车停在路边等着孙贵,赵强拉开车门,二话不说便坐到了副驾驶上。司机一脸茫然地看了看赵强,接着便出口大骂:“你的眼睛瞎了吗?看不到这是孙秘书的车吗?”

赵强道:“我找的就是孙秘书的车。”说着只一拳就打晕了司机。阿彪上来将司机拖到没人的墙角。接着三人坐到汽车里抽着洋烟,只等孙贵出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官员们陪着孙贵终于出了市政府。孙贵向大家告了别,打开车门正要上车,却见车里坐了三人陌生人。孙贵顿觉不妙,连忙缩了回去。阿彪哪肯放过他,一把就将他拽上了车。

孙贵大喊救命,阿彪毫不理睬,砰的一声,就关上了车门。车外那些正挥手告别的官员见孙贵被人绑架,连忙冲上来拦车。赵强一踩油门,轰的一声,便将其中两人撞飞。透过后视镜看去,那群大腹便便的官员们还在卖力地追着汽车。赵强不禁笑道:“这群贪污腐败的家伙对你真是忠心耿耿啊!”

孙贵想跳车逃命,却被秦小山和阿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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