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什么陷阱,还是小心些为妙。”

二人小心翼翼地通过那条只能一人通过的岩石小桥,底下的炎龙液冒出的热气烘烤得江以宁身上的不化冰都开始急速融化。更别提苏先归身着冰丝甲也大汗淋漓,汗水刚冒出就很快被蒸发。

苏先归看着石桥底下十几米深的炎龙液,头脑一阵眩晕。

在她一个趔趄想些踩空前方的石桥时,江以宁忽然回头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稳稳托住。

苏先归凝神,旋即一阵后怕:“谢谢!”

江以宁道:“你闭上眼,跟着我走。”

这种时候苏先归也不在乎丢不丢脸了,她闭上眼,一手被江以宁抓在手心,另一只手则搭在了江以宁的腰侧,她只能根据江以宁的动作来缓慢前进。

不知道走了多久,江以宁的手抽动了下,但是没抽开。苏先归反而以为她要松开自己,下意识地抓紧她,更是蹿上前搂住她的腰:“别松开我的手!”

江以宁被苏先归搂得动弹不得,背后还能感觉到那柔软的冰丝甲,以及冰丝甲后的……

她身上的不化冰已经融化了,纵使她运转元气,可身上的温度却依旧没有降下来,烫得她的脸颊绯红一片。

“放、放开。”江以宁低声道。

苏先归沉浸在恐高的恐惧中,怕得耳朵里再也听不进去别的声音。

江以宁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已经到对岸了。”

苏先归这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掀开一条眼缝,瞄了眼地面。

“呼——”她松了口气,但很快就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尤其是江以宁身上的淡淡清香味从未像此时此刻这般清晰。

意识到自己正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态搂抱着江以宁,她愣了下。

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松手,然而不知是否是这儿的温度太高了,把她的脑袋也烧成了浆糊,她懒得遵照理智来行动,只一动不动地站着,不愿意松开江以宁。还摸着那上好的衣服料子,心里感慨:手感真好。

突然,她惨叫出声:“啊!”

抽回手,发现手背被掐的发红。

江以宁冷着脸,脸上是两朵可疑的红云,然而眼神又凶得仿佛要吃人。

苏先归:“……”她小声嘀咕,“我不是故意的。”

江以宁没有追究她的揩油行为,而是道:“尽快离开此地,否则元气和体能会被消耗殆尽。”

苏先归收起嬉闹的心思,跟她钻进了一个洞里,沿着那条道来到了一个遍布机关的石室。

在闯过了机关石室后,二人在石室背后的门后发现了一个藏宝库,里面有不少丹药和中品灵器,也有一两件上品灵器。

苏先归发现角落里还倒着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瓶子。

根据捡漏定理,越是平平无奇的东西越有秘密,所以她捡起了那个瓶子琢磨,结果还真的让她发现这个小瓶子里面有水,而且跟观音的玉净瓶一样,她往外倒了一桶水也没见它的水有干涸的迹象。

她大胆喝了一口,结果只是普通的水。

“这蓄水瓶吧?”苏先归觉得无趣,这玩意她也能炼制出来,实属鸡肋,难怪被扔在角落里。

她正打算扔了,江以宁忽然握住她的手,道:“这是极品灵器。”

“极、极品?!”苏先归震惊了。

“若我没猜错,这是生机瓶。”江以宁道,“古籍上记载,妖皇有一件用天地精石炼制而成的灵器,能汲取天地精华,同时能反哺天地以生机,因而谓之‘生机瓶’。不过它一年只能聚一次生机,另外还能容纳一江之水。”

“它能帮助人修炼吗?”苏先归问。

“不能。但发生大旱或天灾时,它便能派上用场,还有,传闻它一年凝聚一次的生机,能救下伤重之人的性命。”

“这么鸡肋的玩意儿,只能用来积灰吧?”苏先归递给江以宁,“给你吧!”

“这是极品灵器。”

“仙品灵器给我也没用。况且你见识广知道如何最大地发挥它的作用,给我也只会让它蒙尘。”

江以宁没有推拒,只是看着苏先归的眼神有些复杂:极品灵器哪怕没用,也有一堆人当它是宝贝,结果苏先归就只看重实用性,极品灵器也能拱手送人。

她又想起当年苏先归毫不犹豫地将部身家给了自己,结果骗自己离开的事情。

苏先归不知道江以宁在沉思什么,她只觉得自从她们重逢以来,无形中一直有一面看不见的墙将她们隔开来。哪怕她极力找话题恢复跟江以宁在东谷森林时建立的关系,却始终有隔阂。

难道是因为她们十多年没见了?

苏先归首先排除了这个可能性。江以宁此人面上冷傲,实则重情重义,绝不会因此而与原本亲近的人生疏起来。

所以根源还是在她做了什么江以宁难以容忍的事情,江以宁又是个闷骚,不会轻易将她所介怀的事情说出来……

思来想去,唯有十几年前,她为引开范百年而骗江以宁离去的事情。

她不想自己在这儿胡思乱想,径直问出口:“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江以宁道。

“你都不问我为何问你是否仍在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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