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出那句换人来的话。
让一个人紧紧的盯着灿灿？
光是想想，他就感觉到心中升起的暴戾。
算了，他，可以多练练。
“肖意，你把我之前很小的模样也画一画，你应该还记得吧！我都不知道那时候我长什么样子。”
……多练练应该能画。
然而，现实真的很骨感，骨头的骨。
“………………”
“你这画的骨头架子是我？”金灿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拜托，她只是看不见自己的脸而已，红衣黑裤，明明很飒好不好！
肖意放下笔，大意了，他一个画过大脑褶皱的医生，哪里会想到要画一个活人，寥寥几笔下去，没想到立马就翻了车。
看着金灿一脸似笑非笑，他莫名觉得灿灿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
“灿灿。”肖意叫人，在对方想要吃人的目光中艰难说道：“我可以补救。”
金灿白眼一双。
就这？
补救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