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旬妇人的劝说中,我大概明白了他们的身份,那位满头白发的老太是太祖皇帝的妃子,先皇的生母,轩辕逸的嫡亲奶奶。
若不是被打入了疯人苑,她应该已经是太皇太后了。
而那位五旬妇人的身份竟是先皇的皇后,也就是当朝的太后,虽不是轩辕逸的生母,却也是轩辕逸的嫡母。
前院冷宫住着前朝武太妃,疯人苑中关着两朝皇后,这良宫的水也是真够深的,几代皇后都被打入了冷宫,连本朝皇后傅瑾月也在冷宫之中。
自古以来,后宫的争斗关押了多少权妃,但像良宫这样关了三代皇后的还真是少见。
这只能说明良国的历代皇帝都会镇压后宫的势力,他们是不允许外亲国戚壮大的,也就是帝王权衡之术,防止帝朝更名改姓。
从两代皇后接下来的断断续续中,我又似乎听出了太皇太妃的神志已经不太正常了,她口口声声的请求饶命,声嘶力竭的大喊冤枉,但她口中的皇帝,应该是在喊太祖皇帝。
太皇太妃早就疯了,殊不知良国都换了两朝帝王,太祖皇帝早在30多年前就已经驾崩。
太后的神志是清醒的,她死命的抱着太皇太妃,努力的劝说,应该是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突然,太皇太妃猛地挣脱了太后的禁锢,一头冲向了一面墙壁。
我眸光一凌,掀开了窗户跳入其中,闪身挡在了太皇太后身前,被她一头撞在了肚子上,连退了几步,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我手中的剑哐当落地,额头冒出了冷汗,捂着肚子疼痛不已。
反观太皇太妃,虽然没有撞在墙上,也是被我反弹在地,迷迷糊糊,却伸着手喊着:“臣妾冤枉,臣妾冤枉……”
她的声音渐渐虚弱,几个呼吸间,昏死了过去。
太后抱着太皇太妃泪如雨下,侧目看了我一眼,却是毫无反应。
之后,她默默的扛起了太皇太妃朝着床榻走去。
我没有提剑,也不知是哪来的好心,居然上前搭了一把手,帮着太后将太皇太妃放到了床上。
太后是个慈眉善目的妇人,没有华丽的装扮,发丝也有几戳银白。
她应该在冷宫好多年了,可即便没有华贵的衣衫,她身上依旧有着母仪天下的气势,一举一动大方得体,每一个眼神都是端庄优雅。
她似乎还会医术,为太皇太妃诊了会脉,才吁了一口气,之后目光呆滞的看着太皇太妃的脸,完没有在意我的存在,就这么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我感觉到了一丝尴尬,转身捡起了自己的剑,便打算离开。
“丫头,在这深宫后院中,善良就是把双面利刃,一边屠亲朋,一边弑良人。”
我驻足了脚步,侧目看向了太后,她并未回头看我,依旧目视着太皇太妃的脸。
但她一定是在和我说话,否则这‘丫头’,已经找不出第二个套这个名词的人了。
“多谢太后提醒。”我微微欠了个身,转身再次离开了宜香阁。
我向来不是善心之辈,只是刚才我想起了我的祖母。
祖母曾对我百般宠爱,到年过八旬之时,也已经神志不清,我永远都无法忘记,当天在断头台上,我祖母吓得跟个孩童一般哭着向我求救,可我……
回到赏心院,小环已经回来了,矗立在我的房间前,盯着门上的三把飞刀。
她转眸见我手中拿剑,情急的跑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敷衍着说是自己夜不能眠,刚才在院子里练功,现在刚从外面转了一圈回来。
在询问了她已经将字条给了小杭子后,我拔下了飞刀,便打发了小环。
天,渐渐发白,我根本一夜未眠,心里乱糟糟一片。
看着窗外的太阳逐渐升起,从一片通红到了无法直视。
我再次起身为自己梳妆打扮,不一会便听到的门上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笃笃笃,笃笃笃!
门外的人未经我的同意,象征性的敲了几下门就走了进来。
我泯眉看到了三个人影,其中一个是傅瑾月,般站起了身子迎了上去。
“姐姐这么早?”
我看着傅瑾月身边的两个丫头,见他们朝我请安,却紧紧的盯着他们的脸。
“水鸳,这是你今后的主子,从今往后,你便是姜妃的人了。”傅瑾月对着她左手边的宫女说着。
只见那名宫女走到了我的身侧,对我微微欠身:“奴婢水鸳,给姜妃娘娘请安。”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傅瑾月,其实我已经发现了她今天带来的两名宫女长得是一模一样的,只是我从未见过他们,也不知道傅瑾月为什么突然给我一个丫鬟。
“这是我爹还在世的时候给我的丫鬟,妹妹可以放心,绝对是自己人。”
傅瑾月拉着我坐在了方桌前,指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宫女说:“这个是水鸯,我经常叫她小鸳鸯,你的水鸳是姐姐,所以你可以叫她大鸳鸯。”
见我还是满目狐疑,傅瑾月又笑了起来:“妹妹别怪,姐姐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别看他们文文弱弱的,他们可是武林高手呢。”
或许是昨天温泉的事情让傅瑾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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