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玉楼二楼。
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摇曳的烛火照在金边纱罩下,照的整个二楼富贵堂皇,端得奢华。
“凡人也很懂享受嘛。”一声低沉悦耳的声音,传入花寻风三人耳中。
只见一男子低头雅座,一拢红衣,玄纹云袖,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轻抚手中宝剑,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丰神俊朗的脸!
“上品法器!”花寻风注意的却是红衣公子手中宝剑,他一眼就看出宝剑的品阶,心中震撼不已。
是上品法器太不值钱了,还是红衣公子背景太过强大?如此宝物竟然公然展示在人下,难道不怕别人觊觎吗?
“朱少游公子真是好才华。”红衣男子身边一群莺莺燕燕,各个衣着片缕,香风环绕。一个仅有轻纱遮体,轻纱里两大雄峰被一条细幔裹束,碎步一晃雄峰颤颤巍巍,那波动的弧度令人心旷神怡,生出想用手将其抚稳的冲动;下身也仅用绸布宽裹,迈步间,若影若现的神秘,让人血脉喷张。
此时,她正仔细端详桌案上的诗句:“夜断空明灯隐墙,乱撩衰女浴水塘。翻空弄花时时见,照水红袖细细香。玉楼外,庙街旁杖珠帘步转迷藏。回忆昨夜三更雨,不见聘婷恐难忘。”
读完后,女子咯咯笑个不停:“少游公子真是痴情,我们这么多姐妹陪着你,你却仍对其他女子恐难忘,这是怪燕舞照顾不周吗?”说完便依身靠在了红衣公子朱少游身上。
朱少游邪魅一笑,顺势将燕舞搂入怀中,那被无数人视若珍宝的上品法器就随意的搁置在案几上。
“燕舞姑娘如花似玉,国色天香,本公子念你还来不及,怎会想他人。那诗词只不过是戏作,不曾想竟让燕舞姑娘误会,怪我怪我。晚上来我房间,你我秉烛夜谈,让我聊表歉意,如何?”
名唤燕舞的女子闻言,双眼一亮,脸上泛起红晕,软声细语道:“求之不得呢。”
朱少游身旁的莺莺燕燕此时更加卖力,捏腿的捏腿,按摩的按摩,喂水果的喂水果,期间还不忘恭维。
“少游公子这首《夜姑天》,本次定能夺冠,这中品灵石必是公子囊中之物。”
“少游公子还需要中品灵石吗?你没看见上品法器公子都没瞧在眼内吗?这中品灵石充其量不过一件上品法器而已,公子自是不稀罕。”
“谁说不是呢,少游公子当然不稀罕奖品,不过这头名非公子莫属。”
三名衣不遮体的美貌女子你一言我一语,看的四周的人暗吞口水,不过看了眼朱少游的《夜姑天》,再看看自己的诗句,无奈摇摇头放下笔来。
楚山虽然是邹鲁城妓院的常客,但也没见过如此阵仗,四大美体初一入眼,他便挪不开步,脸上猪哥相时隐时现。忽然想起身边的叶师妹,他极力克制,憋得脸色涨红。
花寻风见楚山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十分好笑。本想调笑几句,但却听见叶秋婵在旁边羞红脸,小声道:“竟然如此不要脸,这跟不穿衣服有什么区别。还有那个什么少游公子,简直就是色中饿鬼,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轻薄的话,真不要脸。”
花寻风笑着摇摇头对叶秋婵说:“你说错了。”
“哪里错了?”叶秋婵诧异道。
“那红衣公子不是你说的那么不堪,你看他的双手,至始至终一直放在那女子的胳膊上,未曾逾界半分。”
叶秋婵闻言向红衣公子看去。
“还有两人虽依偎在一起,说一些不堪入目的话,但红衣公子没有看过那女子一眼,他眼神清澈无比,并没有什么欲望。”
“你什么时候还改看相了,越来越会装大尾巴狼。”楚山见花寻风和叶秋婵两人聊的欢,急忙插嘴,还想挽回一下自己在叶师妹心里的形象,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叶师妹心里是什么形象。
然后楚山悄声在花寻风耳边道:“这么......好看的画面,你难道一点都不......想看吗?”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楚山涨红着脸说完,还偷偷瞄了一眼叶秋婵,深怕她听见。
花寻风摇摇头。
“一般吧。”
“你就装吧。”
花寻风有些无语,自己真的不是装,眼前这些比起脑中闪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来说,可称之为既保守又圣洁。他也不知道脑海中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哪来的,真是包罗万象,无奇不有,就连这种私密的事情都面面俱到,君不见他以前偷偷流下的几桶鼻血。
“不行,我也要去写一首,就算不能胜过他,也不能让他这么得意。”叶秋婵见红衣公子污言秽语像倒豆子般脱口而出,越发的受不了。
叶秋婵走到桌案旁,看了一眼关键词“玉兰节”,提起笔来便写下一首五言绝句:“朝名东风丽,玉兰纱浣香。玉楼醉燕子,灯节乱鸳鸯。”
花寻风看了一眼就知道叶秋婵这是在含沙射影的说红衣公子和那名女子生活作风乱。楚山看着诗句连连点头,但是比较的话,还是觉得红衣公子写的更胜一筹,不能昧着良心说不是。
在叶秋婵走到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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