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君一泓醒来必定吓得魂飞魄散!”

晚霞带着几分自豪说道,她刚刚潜进了景王府,将十二颗人头带挨着君一泓的chuang沿放了一圈,那具干尸则平吊在君一泓的帐顶上,容貌虽是丑陋,但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只要清晨君一泓一睁开眼睛就能够看到双眼睁得大大的带着愤恨还死不瞑目的干尸。

第一吓过后,君一泓肯定会稍微平复恐惧惊慌的心情,掀开被子坐起身,一手抚在狰狞人头上,再放眼望去,十二颗人头齐齐摆放,足以再次刺激他的视觉和触觉,相信这样的早上会让他毕生难忘。

晚霞做每一步之前,把君一泓的反应和动作都想了个透彻!

晚霞刚刚回来的时候在想着也不知道这景王爷的胆量到底够不够大,能不能经得住这样一下。万一经受不住吓唬,被几颗死不瞑目的人头就吓破了胆,或是直接吓死了,那要如何是好?

“小姐原本可以不用这般麻烦的。”晚霞本不想多嘴,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道。

依着她的想法又何必是潜入了府中做这种事情呢,凭她的能耐不应该是带着人头和尸体潜进景王府,而是来去自如般取了君一泓的人头,方能为小姐出一口恶气!

“我欠君莫离一个人情!”

安然一直为那朵人参花耿耿于怀,对君莫离外表冷漠,内心却是感激不尽。就算她答应替秦夫人治病,将欠他的人情转给了秦若阳,甚至是秦府,但是她对他心里仍存有感激。自她知晓陆雪心还活着的那一刻起,世间一切都抵不过让她女儿活着!

“可是,那些人都是君一泓派来的,如今一下子死了,他肯定会少不了上门找麻烦!”

晚霞能想到的,安然岂会想不到?虽然知道君一泓不会放过自己,但她还是留了他一命,希望他好自为之。

“虽是麻烦了点,当我还给君莫离最后一个人情。我会暗示君莫离的!”安然声音很平静,可仔细听得出一些疲惫和忧伤。

若想要了君一泓的命,她自然有上百种上千种办法折磨他,光是她手上的毒药就足够让他死个千八百回了,她只想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罢了,“若是他不懂得感恩戴德,上门找我麻烦,他还得寻思着一个足以服众的理由来。”

安然让晚霞用那些人头去吓吓他,只想给他一个教训提一个醒,教他明白自己买凶杀人的事情已经被知晓了。

他可以上门找他麻烦,但是他拿不出任何证据说那些人就是安然所杀。那十三人可是暗星阁的杀手,堂堂弦帝之子,弦月的景王爷怎会跟杀手扯上关系?再者说来,安然与他素不相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他怎么就敢一口咬定是安然做的手脚?

若是他非得指证安然杀了他们,那他就必须承认他派了杀手去取安然性命。堂堂王爷与江湖杀手为盟,弦帝无疑是被人给扇了一耳光。若非他真想被逐出皇室宗籍,否则这个暗亏他不吃也得和着血吞下。

安然是巴不得他将此时越闹越大的,除了拉他下水之外,陆雪倾一样会被查出来。秦若阳这个大理寺卿名声是极好的,铁面无私,任由你天王老子,他也不会徇私。

若大理寺的人查起来,她顶多算是自卫伤人,而教唆当今王爷犯罪和买凶杀人,这罪名可就大了去了。君一泓就算不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会为了心中仰慕的陆雪倾小姐,守口如瓶,对外只字不提。

安然既是为了还君莫离的人情,又算好了君一泓不会吭声,她走的每一步她都琢磨了好几遍,她不会让人轻易的捉住她的把柄,因为她的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

心儿被陆家之人不管不问十几年,被那下人婆子欺负的遍体鳞伤,过的是猪头不如的日子,如今,该是他陆安荣和冷依云偿债的时候了。

一早,君一泓刚从睡梦之中转醒的时候只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花香,隐隐约约帐顶上吊着一黑乎乎的东西。他迷迷糊糊地蹙了蹙眼睛,刚想问房中伺候的小厮是什么时辰了,这手刚下去便觉得有毛茸茸的东西咯手。

君一泓立即警醒,想开口骂不懂事的小厮竟然将脑袋搁到他的榻上来了。可睁眼的一瞬间,自己的蚊帐之上吊着的东西,几乎是让他魂飞魄散。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榻顶上竟是吊着一具干尸,那人头的长发散着,却能够清楚地看到那一双盛满了恐惧死不瞑目的眼,脸上虽是萎缩成干瘪蜡黄,但是此人的相貌却没有被损毁,他一眼将认出了他是谁!

君一泓内心惶恐,双眼死死的盯着头顶上的干尸,他怎么*之间就被烤成了肉干?昨晚入睡前他甚至还是在等着他的消息,在君一泓看来对付一介女子本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昨夜他迟迟未归,君一泓的心中也便是有些困惑了,却没有想到这最糟糕的结果。

由于君一泓的震惊,榻微微晃了晃,那悬着的尸体也随之青黄,长发抚过君一泓的脸颊,让他感到毛骨悚然,他几乎是从榻上跳了下来。

他跳到一旁,手里刚因紧张以为抓住了小厮的头发,可这小厮怎么如此轻巧?颤抖的手轻轻的提起头发,一个同样死不瞑目,瞳孔因恐惧而皱缩的人脑袋赫然悬于眼前。他几乎是本能的将手里的人头扔了出去,脑海里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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