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绪在床上将华隐狠狠疼了一顿,男人表情再不甘心,下面却很硬。这么多年没做了,文绪扩张的时候,都很费力。他将手指顶进了华隐的嘴里,用唾液来润滑。
骑上去的时候,华隐的表情委屈得像是文绪强迫了他一样。
文绪的确在强迫他。
上下起伏时,华隐动不了,文绪便自己扭腰,往舒服的程度上弄。
他有点喘,表情却很正经,慢慢地解释:“上那个飞机的时候,我本来就没想过要活着。”
听到他这话,华隐的眼皮红了,嘴巴张开,想要说话。却被文绪用手捂住了嘴巴,不让他开口。
文绪的汗滴了下来,他有点无奈地笑道:“你别开口,你一开口就知道气我。”
“什么我的东西都还给我,一周来看孩子一次,你以为这是离婚吗?就是离婚,也得双方同意呢!”
他们没用套,一切感觉都这样清晰,文绪腰腹有力,他打算这样弄完程,“干”了华隐。
中途爽过头了,便停了下来,缓了缓继续说:“被人救下来之后,失忆过一段时间,直到生孩子以后才想起来。”
“我那时候已经算是死掉的人了,再回来,会引起很大的轰动。以前我只有一个人,后来我有孩子了,一切选择都要慎重。文茜的死,我嫌疑这么大,回来以后,我要是被抓了,安安怎么办。”
华隐沉默了,没有继续说话。
文绪弯腰,吻在了他唇上:“我不知道你在找我,我以为……你过得很好。四年前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就很痛苦吗?”
背负着乱伦的罪孽,被他强迫的性事,他知道的,华隐那时候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同他做完以后,都半夜轻轻起来,去阳台抽很久的烟。
文绪:“我承认,一开始我的确是因为我的病在意你。”说到这里,他明显感觉到华隐的身体僵硬起来,脸也侧开,不愿看他。
文绪抓着华隐的下巴,用力将人扭回来:“但是,你怎么知道,这就不是一种特殊的一见钟情呢?”
“你以为我对谁都能犯病吗,谁我都会强迫他吗,我只爱你。”
听到他说爱,华隐浑身一震,看过来的目光,却像他是一个骗子一样。
文绪被气笑了,他重新直起腰,激烈地动作着,逼出了华隐脸上的薄红。
文绪轻喘着:”叔叔,不管是病也好,一见钟情也罢,我现在依然爱你,我爱你好多年了。“
“我问你在找谁,是不是你爱人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否认!”文绪用力地掐了华隐的胸口一把,看见红了,又心疼,轻轻吻了上去。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看到安安的时候,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你还做了明星,时时出现在我面前。现在有这么多人喜欢你,所以不稀罕我的爱了,是吗?”
文绪隐忍地想要起身,腰上却搭住无力的手,华隐恶狠狠地看着他,仿佛想要将他咬碎了,吞吃下肚,才能安心一样。
华隐红着眼说:“敢再走试试看。”
文绪重新坐了回去,他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不然,你要把我锁起来吗?”
文绪:“我想把你关起来,眼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了。我爱你叔叔,变态的爱你,疯狂的爱你,却又不敢真的伤你。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压抑得有多难受吗?我想要你,想得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