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法子能治,不知丞相信不信得过我。”
“让你一试。”子轩回房那银针,去给曹操施针,没到一会儿,曹操的腿就不疼了,“子轩谢谢了。”
“丞相客气了。”
“走我们去花园走走。”曹操拉着她的手走在花园中,“丞相,这样不好吧。”
“怎么了?害羞了。”
“怕夫人们看见,找我麻烦。”只有一种嫌恶的感觉,他的手十分粗糙,握着她的手只觉得难受、恶心。
“有我在。”丞相看得了一时,看不住一世。他很明白曹操的意图,曹操是虎,是狼,是奸雄,但他不是有情之人,不知他的打算。
我对他看来还是有利用价值,但我的筹码是什么?是马超?不,如果是他,曹操不可能对此之子不提,那是我的才华?曹操爱才,不,我的才华不及荀彧,程昱等人,
况且曹操依仗自己的计谋就够了,为何要我参与?捉摸不透。现在的情况对我不利,曹操的下一步不知会干出什么来,必须要小心应对,而且在我背后,一直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我要将他揪出来。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子轩是女子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府中其他人的耳朵里,这丞相府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叫红儿的女子,对,就是赵鸿郢,子轩。
红儿这几天都抓住了曹丕在清晨会出来练剑,她会在一旁看,曹丕也看见他但二人却从不说话,曹植也知道红儿总去看二哥练剑,今天中午在花园见到子轩就拉着子轩走,“子建,干什么去?子建。”
曹植也不理会他,将他拉到自己房中,将门关上,将于阻拦在门外,”子建,怎么了”“给你看样东西。”说着拿出了一把宝剑,“你看。”她仔细地看着,他很喜欢,剑套上镶嵌着花纹,剑也很锋利。
红儿拔出剑,轻轻在手指上一划,手破了,鲜血直流,子轩说道:“好一把锋利的剑。”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剑,问道:“喜欢吗?”
“喜欢,谢谢,子建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剑?”曹植笑了笑,“你每日去看二哥练剑,不是喜欢他就是喜欢他的剑,要不就是有事求他,喜欢他、有事求他不太可能,所以我猜测你会喜欢剑。”
“哈哈哈,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子建也。”
细细的抚摸着宝剑爱不释手,怎么看都看不够,“子建,我给它起个名字吧,就叫磐郢吧。”子轩就是子轩,不会改变,不论她的身份是什么,是红儿还是子轩都是她,这也预示着子轩报仇的决心
“好名字。”
红儿半开玩笑的说,“子建,不要离剑太近,小心伤了自己。”曹植皱了一下眉头,“哦?”
“我就像这把剑一样锋利,离我太近小心自己受伤。”曹植不屑道:“那又如何?”
“给你个忠告。”红儿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似在笑他的杀,与狂妄,曹植接着说道:“我从不听从任何人的忠告。”
“那是我多虑了。”
说完拂袖而去,也他拿走了那把剑,走着走着在回廊一拐弯处他停下了脚步,拔出剑向后面的那人刺去,剑停在他的咽喉上,“说,谁派你来的?”只听见一人跪地求饶,“饶命啊,小的我只是路过,没有跟踪你。”
“哦?我没有说你跟踪我,你这岂不是不打自招?你说,如果我把你带到丞相面前,你说凭我现在的地位,丞相会相信谁?”被红儿这么一吓唬,那人什么都招了,“不要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轻声笑着,果然是禁不住吓啊,“识时务者为俊杰。”
慢慢地听那人道来,“小人是二公子的人,是二公子让我来跟踪你的。”
“哦,那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那你今天看见什么了?”
“小人什么都没看见。”
“好,你走吧。”红儿想着想着就碰见了曹彰,“三公子。”
“哦,子轩啊,不,红儿姑娘,走去看看你的马吧。”子轩将马领回,放在马厩中,接下来的几天里都在练习骑马,几天中子建没有来,丞相也没有来。
天下起了雨,子轩在雨中舞剑,一边舞一边念叨‘乌云蔽月,人迹踪绝,寂然。
雨打疏竹,瓦滴雨珠,凄凉。
刀剑相接,旌旗落尽,惨败。
月色初起,轻云如缕,抽剑,雨中起舞。
淡光疾驰,穿喉而入,阖眼,如烟入云。
夜已半,云扉开,雨顿住,天明去。’
子轩又想起了多少年前的夜晚,那个家破人亡的夜晚,子轩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报仇,哪怕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