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看!”

沈娴耸耸肩,道:“那就等她知道了再说呗,她现在自顾不暇,连香扇都护不了,会护得了你?”

说罢沈娴便转身要走,云娥犹在叫嚣怒骂个不停,就差把沈娴的祖宗十八代都搬出来问候一遍了。

玉砚走在后面,掉头又回去抡起几棍子朝云娥落下,云娥闷哼两下就安静了。

沈娴回头看玉砚,听玉砚道:“呸你妈,吵死了。”

沈娴:“……”

玉砚抬起头来,主仆俩面面相觑。

一会儿,玉砚瘪了瘪嘴,道:“公主,奴婢平时不是这么粗鲁的,是她骂得太过分了。”

玉砚见公主不吭声,正要认错,结果沈娴便一手臂勾了过来,搂过玉砚的脖子,玉砚踉踉跄跄地跟着她走。

主仆俩勾肩搭背地离开了马厩。

沈娴挑着眉笑道:“玉砚,很上道嘛。是不是觉得做一个不好不坏的人比做一个烂好人要爽?”

“嗯,奴婢觉得很爽。”

“做一个对得起自己的人又比做一个不好不坏的人更爽。”沈娴谆谆教诲道,“往后做人就要对得起自己,公主我没那么多规矩。

谁骂你你不必要骂回去,但可以打烂她的嘴;谁咬你你也不必咬回去,但可以敲掉她的牙。

至于谁敢动手打你,这个不能忍,必须得加倍还回去;你要揍不赢,公主我帮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