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向来都有一些超常的洞察能力,细看之下,不由暗暗称奇!
原来,那黄狗虽然没什么异处,但是那走路的姿态,很像一个人类在行走一般,很有节奏,甚至带着一种情绪。
而且,这只狗的脸上,居然有一种诡异的表情!
那就像,一个男人,被老婆赶出来,打算去酒吧消遣。
这是什么狗?!
我还注意到,木想正凝视着那只狗的一举一动,却没说话,静静地坐着,似乎怕打扰那只狗穿过街头,然后也来到那公交车站牌下,看着远处。
――这只狗,在等车!
我几乎肯定地这样想。
“你也看出这只狗,不同寻常?”木想忽然悄声说道。
我有些激动地点点头。
“小子,若是一百年前,你可是有缘修道之人,有悟性啊。”木想有些感慨地低声说。
他虽然说这话,却压根没往那狗的站牌下瞄一眼,就像根本没注意到这只狗。
我也尽量放松,把所有的眼光都收了起来,装作等车的样子。
过了几分钟,站台陆陆续续老老小小多了几个等车的异乡人,公交车也缓缓从街头驶来。
那车一靠站,大黄狗就吠了两声,窜到了车门前!
一个刚想挤上车的少妇厌恶地闪开一边,惊叫了一声:“谁带的狗?!难不成要带狗上车?真讨厌!”
“大姐,你算是说对了,这只狗呀,每天都会坐一趟八路公交车,咱们这一带的人,见了它都让它一个位置。”一个中年人笑呵呵地俯身摸了一下大狗的头:“大黄,你先上吧,免得不知道的人说你。”
那黄狗冲着中年人欢快地吠了两声,窜上了公交车。
那司机也冲着黄狗说了一句:“大黄!今天回去这么晚,小心主人不给你饭吃!哈哈。”
那语气,就像和一个老朋友开玩笑,打招呼!
那大黄狗冲着司机吼吼两声,龇牙咧嘴地,似乎有些不高兴。
“得咯,算我没说,我要开车了。”司机笑着转回头,踩动了油门。
我和木响坐在后排,恰好旁边就有一个奇怪的小凳子,那小凳子,居然有靠背,是一个塑料椅子,而且被人精心地固定在车尾的一块钢板上。
只见那只大黄狗,旁若无人地爬到那小凳子上,像个大人,四平八稳地坐了上去!
虽然这狗坐椅子,让我大开眼界,却又不敢太过注视,只是捂着嘴,吃吃暗笑。
谁知道,那狗耳朵精灵得很,忽然冲着我恶起嗓子低吼了一下!
看它那表情,要是我还在笑,没准真会窜过来咬我一口!
人不会和狗计较。可是这狗,比人还高,吼了一声,却又半闭着眼睛,不再看我一眼。
――我插!感情这只狗,能让它正眼向看的人还没几个了!
一路上乘客很多,但是人们一见这只狗,都让出了一个空隙。
有几个异乡人,都好奇地看着这只会坐椅子,做公交车的特殊乘客,神色各异。
过了十多个站,车停了下来,我瞄眼一看,已经到终点站了,这里是城区的外围,再出去就是人烟稀落的郊区了。
这狗的主人,住的地方还真远。
不过,车上的人也很少了,这显得我和木想有些暴露。
大黄狗似乎今天心情不好,也没注意到我和木想的异常,自个儿窜出了后门,临走还忘不了叫了两声,算是对司机的答谢。
我下车看了一眼,后面缓缓跟着一辆黑色轿车――木德耀他们,没跟丢这辆车。
木响和我在站台下看着狗走进了对面的一个四合老宅院子,这才缓缓穿过马路,走到了那院门外。
木想站在门外,虽然那院门大开着,有几个民工摸样的人在院子里玩着扑克,可是他没有进去,在门外站了片刻,似乎在感觉某种东西或者信息。
良久,他才缓缓走了进去。
――这个四合院,已经很古老了,怕是民国时期的老屋,虽然历尽修补,也没拆除重建。
那几个玩扑克的人见我们走进来,也没打招呼,只是随便瞟了一眼,继续玩着扑克。
看来,这个院子,经常有人拜访,这些居住里面的人,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跟着木想走到了那正屋门前,只见那只狗站在门外,有些焦急地叫了几声!
木想没有上去敲门,而是走到一棵桂花树下,那里有一扇窗子,他站在外面的黑暗中,默默凝视着里面的场景。
我好奇地勾着头也望了进去,只见那屋子极为宽大,似乎是把几个房间的隔墙都拆了,变成一个空荡荡的大屋厅。
里面摆满了各种塑像、雕像、泥像!
这些雕像,没一个是我认识的鬼神,是一些样貌丑陋甚至恐怖的鬼怪。
我看见那只狗叫了半天,里面没有响动,便又走回院子里的一个空地上,已经变得垂头丧气,夹着尾巴,坐在地上动也不动。
那道门吱呀一声开了,忽然就冒出一个邋遢的老人,满脸的茅草一般的黑胡须,像个古人,穿着的也是一件肮脏不堪满是油腻的长衫!
他看了看那只狗,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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