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熙堂买下草药的人,也设法将毒药混入了圣庙。至于更多的线索,还需要些时日。”她如实汇报道。

如死般的寂静。

“需要多少时日?”

陆羲禾心跳如鼓,皇上是要她立军令状吗?

找出凶手不难,难就难在揪出背后的人。

紫阳君狡猾阴险,且在宫里有内应。

难道她要向皇上挑明皇宫里有奸细吗?以皇上的城府,怎么可能不知道有人做内应?

只有一个可能。

他是故意的。

他想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借别人的手除掉那个人。

又或者...

饶是陆羲禾,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皇上要借自己的手除掉那些人。

楚王见情况不对,向皇上提议道:“父皇,此事恐有蹊跷,不如由儿臣协助陆大人彻查此案。”

皇帝训斥道:“你还嫌上次闹的事情不够大吗?”

楚王一身反骨,被训斥反而无拘无束,“父皇,那人是如何将掺毒的丹药送入皇宫?又如何瞒过重重检查送到母妃的手里?此事必定有奸人在背后里应外合,父皇何必为难她?”

“放肆!这就是你与朕说话的态度?”皇帝气极。

“儿臣是为父皇着想。”楚王振振有词,“不除内奸,后患无穷。”

皇帝幽深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转。

“启禀陛下,恭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