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总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这种好人是狭义上的好人,就是看到有人落水如果自己正好会游泳那就去救一下,但是如果那水很深,那么自己将会很犹豫。
小心翼翼,并且胆小谨慎,同时又异常怕死。
房遗爱坐在台阶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天边的云彩,说实话,这种日子过久了人会非常想彻底堕落一下,让自己彻底的堕入深渊,只不过此时的房遗爱并不符合略带忧郁的男神绝色,毕竟隆起的肌肉可不会给人保护欲望。
作为一个官二代,其实是最没有压力的,有压力的往往是家里的长子,他们要优秀,他们要继承父业,他们要撑得起门面,所以自己的大哥过的很苦,每天都是看书背书,生活的毫无乐趣。
又好像是程处默,这哥们更惨,之前还能一起闹腾,转眼间便被他亲爹安排进了皇宫,前些日子还带兵去打仗,他刚蹦跶起来,没想到那只是让他镀个金而已。
“唉!”房遗爱叹了口气。
骆宾王一屁股坐在房遗爱旁边,学着房遗爱的姿态看着天边的浮云。
听到房遗爱叹气,也跟着叹了一声。
房遗爱没好气的道:“臭小子,学我干嘛?”
骆宾王顿时笑道:“哈哈,大人有大人的烦恼,小孩自然也有小孩的烦恼!”
“你有个屁的烦恼,你的烦恼有青雀那个家伙多吗?”
骆宾王顿时皱眉,“皇家的麻烦是要掉脑袋的,咱的麻烦可不是,自然是他的麻烦多,不过我的麻烦也不小!”
房遗爱顿时好奇起来,“你是什么麻烦?”
“弟子常常想这天有多高,这地有多深,这月亮到底有多大,这星星到底有多小!”
“唔,这是个麻烦!这些问题在你以后的课本中会有的,现在的你只需要干一件事情?”房遗爱坐直身体说道。
骆宾王好奇的问道:“啥事?”
“玩!”房遗爱饱含深意的看着他说道。
这小子若是没有自己干涉,只怕是一辈子过的都很苦逼,生活在一个完全矛盾的人生里面,曾经的神童也会变的面目全非,成为人人争抢的那把刀子。
骆宾王皱了皱眉说道:“不想玩,太小孩子了!”
房遗爱拍了拍他的头道:“寓教于乐,在玩的过程中学习,那样才能事半功倍,带你玩个好玩的,过来!”
骆宾王站起身跟着房遗爱进屋。
房遗爱走进屋,先是在纸上素描了一个人物,骆宾王一看便乐了,“这不是程处亮嘛!”
房遗爱笑道:“不错!”
画好后贴在一块木板上,然后在木板下又垫了一块木板,接着又在最下面的木板四周固定小木棍,顿时下面的木板成为了一个无顶的盒子,还把上面的木板固定了起来。
把贴着画的木板取下,用刀子小心翼翼的刻开,虽然控制了力气依旧失败,将板子弄的四分五裂,房遗爱又取了一个,这次用碳笔事先在板子上画了一条线,然后又拿刀子轻轻的弄出一道痕,轻轻一掰,顿时裂开,如此几次,将木板分为了十二块,将左下角的一块扔掉,简单的拼图便做好了。
房遗爱笑道:“好了,现在我将其打乱,你不准把木板拿出来,只能在这里面移动,然后把你程大哥拼出来,懂了吗?”
骆宾王理解了规则,顿时双眼放光,听到房遗爱说话,开心的连连点头。
聪明的孩子带起来虽然省事,但是却极其麻烦,你得每天应付他的成长,所以房遗爱只能找点事情给他做。
发呆?那是自己的权利,小屁孩怎么能发呆!
心满意足的看着极其投入的骆宾王,房遗爱再次来到台阶上坐下,双眼渐渐无距,思维越飞越远。
突然间眼前仿佛有一个巨大的黑影,房遗爱的双眼渐渐聚焦,待看到眼前来人时顿时吓了一跳。
“卧槽,你怎么不说话的啊!”
尉迟宝琪低头不语。
房遗爱顿时一慌,我的天啊,尉迟二傻都有心思了,完了,完了,我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使劲的摇摇头,一转身就看到尉迟二傻眼泪汪汪的大脸盘子,“卧槽!”
惊的立刻站起来,再次定眼一看,果然是泪流满面的尉迟宝琪,房遗爱顿时哭笑不得道:“兄弟,你咋见到我还激动吗?”
尉迟宝琪哀叹一声道:“今日,我在外面骑马,看到一个少年横立路中,我大吼让开,他却仿若未闻,我勒马差点摔了下来,惊出一身冷汗,就下马找他理论,没想到他竟然说我竟然敢骑马狂奔,按律当杖毙!我不服,便与他打一架,没想到我竟然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呜呜!”
说罢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房遗爱相信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丰富。
“他是比你大吗?”
“我说了,他是少年!”尉迟二傻含着泪说道。
房遗爱确定了他没有说谎,然后又问道:“你们两个是单对单?”
尉迟二傻肯定的点了点头。
房遗爱沉思了一下,“你是想让我找人打他一顿?”
尉迟二傻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观他也是英雄好汉,我就是有些气不过!”说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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