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在沧州过的很不好,自从上次带回来这个女人后,许敬宗感觉自己的人生糟糕透了,这个叫做纱希的女子,美丽是美丽,温柔是温柔,可爱是可爱,但是每天让自己起不了床就有点不合适了。

许敬宗摸了摸自己明显消瘦的脸庞,暗暗叹气,只见原本帅气的一张脸蛋,成功的变成了中年大叔的感觉,情不自禁的摸向身旁熟睡的女子,许敬宗再次蠢蠢欲动起来,他从未想过,原来女子也能这么主动,也从未想过,原来女子会的比自己还要多。

在知识的海洋中,他迷了路。

正准备休息一会,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许敬宗按捺住怒火,走了过去开门,外面的阳光照射的有些晃眼,甚至连眼前的人都有点看不清楚。

只见来人恭敬的说道:“许刺史,京城来信!”

许敬宗精神一震,立刻打开信来,原来是房遗爱所写,上面介绍了京城的一些动态,同时也把冯盎在岭南所做的事情总结了一下,总而言之就是海上有着巨大的利益,若是沧州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可以开始考虑海上贸易,那样会给沧州带来巨大的变化。

许敬宗一边读一边点头,浑浊的脑子有些清楚起来,点了点头收起信件说道:“来人,赏钱!”

有管家上前给了赏钱,许敬宗刚想进去,管家便来到房遗爱面前说道:“老爷,家中钱财不多了!”

许敬宗挑了挑眉,经过自己的治理,在这沧州虽然没有可以的捞钱,但是钱却是不少的,听到管家这么说,顿时皱眉说道:“何处花费如此之大?”

管家苦笑道:“夫人亲属众多,皆要安置,花费颇多,如今府内已经所剩无几了!”

许敬宗顿时神色一紧,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管家又重复了一遍,原来这几个月,纱希别的没有做,到是在不断的打探自己的亲戚所在何方,在知道第一个亲戚正在辛苦的修路后,便找了借口调了回来,然后便是越来越多的亲戚回到城内居住。

许敬宗隐约间好像知道这件事是自己首肯的,在极乐之境时,纱希好像提过这事,后来自己说这种小事以后都不用说后便再也没有理会,就算是管家找自己汇报的时候,自己好像都以为不是什么大事,便随口答应了。

许敬宗的大脑嗡嗡作响,仿佛有雷霆在响,哆嗦着嘴唇一把抓住管家的肩膀说道:“她总共安置了多少亲戚?”

管家满脸苦涩的说道:“从府内支走了共计三百二十九位月钱!”

许敬宗心头震动,自己对于府内的人向来大方,这一个人的月钱就有五十贯左右,这三百多位....

许敬宗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阵发黑,摇摇晃晃的被管家扶着坐下后道:“查!给我查!我要知道现在沧州有多少倭人布置了产业!”

“喏!”

许敬宗只感觉自己的呼吸一阵阵难受,但是一进屋又感觉舒服很多,而且有种还想继续睡觉的感觉,立刻感觉到不对,在看到燃烧的香后,仿佛知道了什么原因,便不动声色的退了出来。

来到外间,这个老帅比顿时换上了盔甲,然后骑上马回到军营。

好在军营还一切如常,将士们在照常训练,看到他们仿佛过了好久好久一样,让许敬宗愧疚的同时也感觉到自己似乎掉入了某种阴谋之中。

“传我将令!上甲!兵至沧州城,不放过一个倭人!”

“喏!”众多将士轰然领命,在极快的时间立刻换好了装备,整装待发。

唯有这时,许敬宗才真正的松了口气,没有多余的解释,带着士兵来到沧州城。

百姓们看到全副武装的大唐士兵虽然好奇,但是却不害怕。

管家和知县早已经等待多时,按图索骥,很快便把隐藏在其中的倭人全部都抓了起来,这些人都已经穿上了唐装,若是不说话,完全看不出他们是倭人。

同时被抓来的还有纱希,这个女人正一脸惶恐站在人群之中,在看到许敬宗后顿时哭了起来。

许敬宗直视着她,直到这时,许敬宗依旧对她恨不起来,反而脑海中想的全部都是她的一颦一笑。

“这些!都是你的亲戚?”许敬宗寒声问道。

纱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已经哭的发不出声来。

许敬宗也不催促,就慢慢的等她,等到她能出声后再次问道:“说说你们的阴谋是什么!”

纱希再次泪流满面,哭哭啼啼的说道:“我们都是倭国的学子,我们敬仰大唐的文化,也非常希望能够从大唐学到这些文化去改变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国家落后并且贫穷,而且灾害连连!”

“当我们知道大唐的强大后,我们只想乖乖的服从,从未想过要害谁,尊贵的大唐官员,你看,他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子,他们唯一会的就是读书而已,难道这也不行吗?”

许敬宗沉默,他知道这在以前是惯例,甚至说上去能够被表扬,但是在自己离开长安城的时候,被那个小子好好的教育了一下,甚至在后面的书信中也多有交流对待倭国的态度是什么,但是得到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要给他们强大的机会,否则大唐将失去一切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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