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萧严还气愤的发现,百花楼上下几乎众口一词,咬定死掉的女子是自己不慎醉酒而死,而非什么性虐待,于是案子结了。

萧严难得忍住暴走的冲动回来对张振岳道:“大哥,这都是什么世道,亏得我之前还说李知县是个好官,不但包庇恶少,而且还主动胁迫证人做伪证为恶少开脱。”

张振岳对此似乎见怪不怪:“老二啊,你忽略了一个事情,历朝历代本来就是官官相护的。我们只知道这个张忠和是族长举人老爷张少宽的小儿子,而张少宽是咱们大李庄最大的地主。可我们都不知道的是,这位族长张少宽现在已经是大明帝国都察院正四品左佥都御史了,东林党的成员,咱们惹不起。”

萧严惊讶无比的疑问道:“大哥,您是从哪里得的这么个消息的,这怎么可能?就张少宽这种大斗进小斗出年年压榨乡邻的人也能算是正人,这样的人也能入东林?东林党不应该是一些大公无私一心为民的人吗?”

张振岳把拿在自己手下这封信举起来扬了扬,叹口气道:“你们知道我手里这封信是如何来得吗?这是李知县派人送给我们的信,他现在是还要仰仗我们帮他维持整个襄城的局面,所以不愿意得罪我们才会出于好意给了这么一封没有落款的信。连一个堂堂知县都不敢在信中落款,可见这厮背后的势力何等强大,我们还是小心为好!至于东林党,一般结成党了,本质和吃骨头的狗就是一样的了,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