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赵雪英的一句话突然让方文愣在了哪里，他刚准备回答，赵雪英却说道：“也不像，夺舍者会被天道排斥，你却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
“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是人类。”赵雪英的话确实是吓了它一跳，赵雪英则是疑惑的说道：“我观你修为不过四五十年，你的种族是白鼬，也不像是在人类的世界待过，但是你对人类却很了解。”
“那是因为我看过青木大陆志。”
“不对，我从小见过不少妖，我刚刚埋葬紫悦的时候，你对于死者的态度很奇怪是一种很自然的尊重，这是普通人类得有的一种反应。”看着面前的赵雪英方文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实在是没想到赵雪英既然连这些都会注意。
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习惯，就在他还在考虑怎么说的时候，赵雪英突然捧起来他说道：“你应该是被人类夺舍失败了吧，有人类的记忆却没有被人类的记忆影响失去自己的意识，还真是少见。”
“这些事情和你无关，我就是我。”赵雪英自己帮他解释了，他也就没什么好说了，而且她说的其实也不算错。
他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确实主要就是因为老道的记忆和青木大陆志，只不过对于人类的了解，是因为他自己的记忆。
他也没想到自己就是刚刚在赵雪英埋葬紫悦的时候，再一旁安静的看了一会，赵雪英居然就能够发现这么多。他现在更加怀疑天道契约的事情了，赵雪英之前也没有明确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