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密折中抽出压在底层的信札,一共五封,交给他,说道:“这是给你们五个人的,一人一封,待明日朕走后你们再打开。”

袁崇焕双手接过来,看到这密封好的信封上每一封写着他们的名字,用玉玺印章封住封口,右上角清晰御笔“绝密”二字。

“原来陛下早有准备啊!是臣等多虑了。”袁崇焕松了一口气。

朱由校摆摆手,轻叹道:“人多口杂,朕今晚只让你一个人来也是掩人耳目,省的被巴布阿善知道了多疑。朕料想他们今晚都聚在一块商量明日怎么对付朕呢,是让朕当英宗第二呢还是做邱福第二。”

“哼!他们休想!”

“你回去吧!管住他们几个,别惹是生非坏了朕的大计。”说着,朱由校又指了指他手上的信札,“记住,朕走后再拆开,谁提前拆开别怪朕以欺君罪论处。”

“臣明白,臣告退。”

袁崇焕忐忑的退了出来,心里嘀咕着皇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