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说,我身上被苗念下过蛊?”
雍雪阳动作优雅地将茶杯放到桌上,发出轻轻叩响。
“是何蛊。”
“令人性情大变的蛊。”
“我猜猜,是否会控制人的行为。”
“是。”
“这倒是有趣,这让我想起,许多次都与你睡在一起,还有明明没有纾解过,却一身的事后舒爽。”
宴文成脸色一白,他勉力地挂起笑:“只是让你有一段时间,神志不清罢了。”
“宴文成!”
雍雪阳忽然连名带姓地喊了声他:“我平生最恨有三,辱我、利我,欺我。”
他起身将茶杯扫落在地,眼中满是冰冷的怒意:“你真当我什么事都不知,你身上的痕迹,我猜了三分,从你床上醒来,却完不知发生何事,我又猜到了三分。我给过你机会坦白,可你从头到位,却只是隐瞒欺骗。”
“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是不知如何说,还是不想说?”
宴文成被他话语中的意味刺得难堪,他抖着唇,竟然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雍雪阳笑了:“倒没想到欺我用我辱我的,竟然是你,该说怎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