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一无所知却轻易随口说教1泰格胸口一起一伏喘息着,似乎在发散着愤懑之气,“你们根本不知道你们眼前的人失去了什么!有多糟糕1
“相信我,我理解这些,也经历过这些……”项王缓缓说道……
两人无言相视良久,泰格扭头走开,到另一边酒桌上自斟自饮,借酒浇愁……
项王扭头回来,对老钟说:“如果戒掉酒色,他还是有点用的……”老钟笑而不语。
灯塔一般高大的项王,他那重瞳大眼似乎探照到什么新情况,快步冲向了前台……
老钟和几位猛男走向舞池后,其他几位团友在前台品酒等候,没多久,进来了几个长得跟巨熊一样的蛮汉,为首的看到小荷,两眼放光,凑过来就说要请小荷喝酒,其他几个也过来对谢柔与阿通言语挑逗,甚至开始动手动脚,姑娘们吓得惊叫着乱躲,爱妻与闺蜜被调戏,老陈哪里看得下去,多次大声警告未果后,就出手阻止,那蛮汉头子举起拳头就打向老陈。老陈不管自个空手道几段,断不能忍,拳打脚踢地跟对方练了起来。凯文也上前助战,却被另一个本只打算笑着围观起哄的蛮汉拦住,两人也扭打在一起……
体型实在差得太多,老陈的拳脚打在对方身上似乎没有多大效果,效果都在心上,蛮汉心上火冒三丈,抓住老陈衣领拖过来就是一拳。老陈左肩一耸,侧身一躲,还是被拳头擦了一下,眼冒金星……
小荷失声尖叫,而谢柔抓起一个酒瓶就往蛮汉头子脑袋上招呼,碎了酒瓶,怒了巨熊,那头子弃了老陈,转身就向谢柔扑去,谢柔大惊——这蛮汉怎么突然停在了空中?
原来那蛮汉被项王两手抓住两边腋下拎了起来,在空中回头一看,还没来得及说哈啰,就被项王扔出了窗外,摔在了地上,被玻璃碎片扎了一脸,血流不止,哼哼不停……
其他三个纷纷围住了项王……
“你们还没喝酒就想全都躺下吗?”项王扫视一圈,那死亡凝视让几个熊形大汉心里发毛……
其中一个硬着头皮大吼着举起拳头就打,被项王抬脚一蹬,踢飞到几米外的墙上。其他两个前后夹击,项王随意闪转,就像穿衣照镜那种轻松随意,先后躲开了那两人的攻击,紧接着就抓住他俩的脑袋一拢,两个脑袋猛然相碰后,双双晕倒在地……
一脸玻璃渣的那蛮汉头子又冲了进来,身后多了一帮随后到来的喽啰,舞池里也冲出来一帮喽啰,将项王团团围篆…
刚赶过来的安德森一撞一推,刚围起来的喽啰们就倒了一片;一个黒瘦阴狠的家伙刚拔出匕首就发现自己咽喉处已架着一道寒意慑人的利刃——武藏的剑似乎比平时更快了,有时空扭曲般的猝然;一个爆眼歪脸的家伙,刚拔出的枪,早被龙哥一脚踢飞离手,龙哥再顺势后转身一记神龙摆尾,脚后跟抽打在那家伙的脸上,那家伙应声倒地,那家伙的家伙从空中落到龙哥手上,龙哥用它指着一众喽啰,警告他们不要乱动……
蛮汉头子怒拔手枪,刚举起来就发现枪口被阿喀琉斯的矛尖堵住,正惊恐间,已经被阿喀琉斯反手一矛,敲晕倒地……
不知谁喊了一声“警察来了1
老钟示意大家快撤,一行人挤过围观群众,快步离开了现抄…
走得远了,警笛声也远了,众人放松下来,老陈这才发觉脸部被打到的地方还热辣辣地胀痛,不禁用手摸了摸,用牙缝滋滋吸气……
“相公,让我看看……”小荷蹙眉的样子实在极柔情极动人,“唉哟,都肿了……”
“没事,要不是喝了些酒有点恍惚,绝不至于让他偷袭得手……”老陈忿忿然。
“相公……”小荷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老陈的倒影,抿嘴笑道,“你刚才好勇敢……”
两人紧紧相拥,温情脉脉,羡煞旁人……
“老陈!这就是娶个绝代佳人的代价!四面觊觎,八方来抢,娶得易,守住难……”老钟专注煞风景泼冷水30年,扯淡道,“所以师祖说过,不贵难得之货,大好必大损……”
“行了!用不着人没到马屁先到!回到旅馆你再装虔诚信徒不迟……”老陈一脸不耐烦。
“谢谢刚才各位的出手相救……”小荷向各路英雄一一作揖……
“谢什么?我们是一起浴血奋战过的战友!从前、现在和以后!都一样要不分彼此并肩战斗啊1项王职业病式的战后总结外加展望未来的战前动员。
“别看小柔平时跟你闹得最凶,关键时刻还是出手相救了……”小荷冲谢柔一笑,满脸感激。
“她?哼……乘人之危,不讲武德。”老陈还是嘴硬。
“对!我就是乘人之危,结果一酒瓶抡过去却打错了人,算你走运……”谢柔也是装作无心救他,在众人大笑中,她又转而向阿沐发难,“好在项王来了,你个木头在哪?不是说好要尽职尽责保护我吗?”
“我要像项王长得那么高,看得那么远,早年就进篮球队了……”阿沐摊了摊手。
“凯文!你跟我学武那么久,为什么还打不过那几个笨蛋?”龙哥质问道。
“因为……”凯文面露难色,“因为他们几个不配合表演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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