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

说完她抬头看向了徐砚浓,镇定地问道,“请问徐大人,有什么不妥吗?”

徐砚浓直直看向虞牧淮,似乎要从她眼里看出这话是不是谎言。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虞牧淮就一直在演戏。同一件事做多了,心里便也不慌了。

从面前这人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的表情,徐砚浓便直接问道,“是吗?让本官看看,你的伤口如何?”

大理寺少卿奉命前来秦府调查案件,在场不能有太多闲杂人等。

此时虞牧淮身边,只有见梅一个婢女。

见梅闻言有点着急,她抬起头,小声喊了声,“小姐....”

虞牧淮偏头看了见梅一眼,微微一笑说道,“无碍。”

“既然徐大人想看,那看便是了。”

说着虞牧淮就准备拆开纱布。

见梅大惊失色,她也顾不上什么尊卑有别,顾不上对面是朝廷命官。

她上前一步就要阻止自家小姐的行为。

虞牧淮抬手拦住了见梅,低头安抚了几句。

程徐砚浓都只是冷漠围观,不管这对主仆做什么,他只当是在看戏。

最后见梅无奈,只能咬着嘴唇退后。

虞牧淮慢条斯理地拆着纱布,徐砚浓耐心十足,不催促也不多言。

看着对方好整以暇的模样,表面淡定的虞牧淮忍不住暗骂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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