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浓”的目光最后定格在虞牧淮的脸上。

“嗯,看来看去,还是你这口舌比较厉害。这样吧,把你的辩论之才做为交易卖给我,我就助你脱困,帮你完成这次任务,如何?很划算吧。”

“he,tui!”

这一次“徐砚浓”有了准备,侧身躲过了这一口唾沫。

“你这家伙,你是羊驼吗??”“徐砚浓”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

“哼,划算个毛线,以小利换大利来诱惑我,让我入局。一开始是辩论之才,之后慢慢就是价值观思维、精神感情之类的重要东西,慢慢让人变得不再有底线,最后肯定是要灵魂了。

一旦开了先河,习惯了别人的施舍,就难以再经受任何诱惑,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都是套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魔鬼!”

“徐砚浓”彻底绷不住了,他的面部变得有些扭曲,气急败坏地怒斥。

“什么魔鬼!我岂是那种肮脏之物??我叫谷寅!”

“哼,我管你什么谷银还是谷金的,总之别想欺骗我!”

“谷寅!虚怀若谷,空谷幽兰的谷,子丑寅卯的寅!”

“不用解释了,魔鬼。”

“你!简直不识好歹!”

“呵,气急败坏的魔鬼。”

“好,就当我是魔鬼,你就不怕这个魔鬼现在就把你吞噬,灵魂从此消散,永世不得超生?”

“你要是能做早就做了,何必在这里与我多费如此多的口舌?”

“你....”

“我猜,你一定要与人达成协议。无论那份协议是否平等,都只有等到协议生效之后,你才能拿走那人身上的东西,以及灵魂,对吧?”

谷寅恢复了从容的模样,不再被虞牧淮所激怒。

他扬起下巴看着伤痕累累的虞牧淮,嗤笑一声,说道,“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不能如何,反正我不卖,不做交易,你也不能把我如何。”

谷寅不怒反笑,他仰天大笑了几声,笑够了说道,“好好好,虞牧淮,你们事务所终于有了个聪明点的硬骨头。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去?”

虞牧淮撇撇嘴,吐槽了一句,“什么硬啊硬的,你不要随便乱开车好吗?”

似乎已经习惯了虞牧淮的辩才,谷寅不再轻易被激怒,也忍着不被虞牧淮将话题带跑偏。

他说道,“看来你是受刑受的不够多,才会这么硬气。既然现在不愿意,那就算了,我期待着你向我求饶,求我跟你做交易的那一天。

我虽然鲜少参与世间之事,但是你受刑这样的有趣画面,我还是很乐意观赏一二的。”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虞牧淮一眼,面带笑意地说道,“不过你一会儿就会失忆了,想想真是有些可惜。”

说完他便直接转身拂袖离去。

那个不知道是谷寅还是徐砚浓的家伙离开之后,虞牧淮这才龇牙咧嘴地喊了几声痛。

刚刚那样扯着喉咙又喊又笑的,牵连到了伤口,实在有些痛啊。

这个谷寅是什么来历啊?

失忆?我没有失忆啊,现在不是还记着吗?

虞牧淮在脑海中召唤出了那个声音。

“小虞同学你好~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你认识谷寅吗?”

“不好意思,这超出了你现在的职权范围,恕我无法回答哦~”

“呃....那我在什么情况下会失忆?”

“第一,事务所出手,征得你的同意之后,可以抹除你一些片段性的记忆;

第二,你没有通过面试,随机性跌入某个世界重新轮回,会自动抹去以前的所有记忆。这在人世间可以称为,饮了孟婆汤;

第三,有强大的远超于你的存在,可以直接抹去你的记忆。”

“哦,还有.....”

“还有什么呢?”

虞牧淮突然觉得脑子有些浆糊,想要开口问什么,却突然记不清了。

她甚至有些记不清,为什么会把这个声音召唤出来。

她和这个声音在说什么?

虞牧淮摇摇头,“没什么。”

“嗯,好的哟,那你继续加油,赶紧通过面试,我正在等着你呢,拜拜~”

“嗯,拜拜....”

一段话说完,就像是挂断了电话一样,在虞牧淮心里留下了“嘟嘟嘟”的声音。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突然找那个声音是要做什么。

正在虞牧淮冥思苦想的时候,监牢的门打开了。

几名狱卒鱼贯而入,走到虞牧淮身边,准备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来不及思考刚刚的问题,虞牧淮赶紧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要把我放了吗?我可以走了?”

狱卒冷笑道,“秦二小姐,您真是想得太简单了,进了我们大理寺的刑狱监,哪儿是那么容易就能出去的?”

虞牧淮心里咯噔一下,“那、那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没招供我不认罪!你们不能杀了我!”

“放心吧,秦二小姐,想死也是没那么容易的。”

这话听起来也太可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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