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气了。
“田淑芬你骂谁了？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田淑芬冷哂一身，那身子扭的就跟怡红院的老鸨似的，看着妖里妖气的。
“我骂小婊砸了。”
“小婊砸骂谁了？”方晴晴冷哂一声。
田淑芬一脸得意，想也不想就回到：“小婊砸骂你了。”
田淑芬骂完还没反应过来，路边的人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田淑芬这才发现自己被方晴晴这个男人婆給耍了。
方晴晴只有骂人的时候，脑瓜子才会转动这么快。
她扭着脖子，朝着田淑芬吐了吐舌头，早已经红了眼的刘玉娥也忍不住笑了笑。
“你个男人婆，你也就这点耍人的能奈，你看看你自己的球德行，要长相没长相，要啥没啥，整天跟个男人似的，活该你嫁不出去。
还有你们家老大，嫁出去三年了蛋都不下一个，早晚被人牛家扫地出门。
还有你，被人遗弃的一只破鞋，还有脸回村子来，你回就回吧，还不知道安分守己，你欺负谁了？
你以为我们家叶子是你好欺负的吗？
我告诉你，没门，你看老娘不把你祖宗十八代从你们方家祖坟里骂出来，我他娘的就不姓田。”
田淑芬骂人的时候，专有的动作就是脖子一闪一闪，手指头指着对方，脚底一颠一颠的，看起来想就像是唱大戏的。
看着她滑稽的动作，还有眼前横飞的吐沫星子，方心然太阳穴忍不住突突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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