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上次来的时候,还没见过呢!”

老朱闻言,皱眉道:“标儿,你之前来老十七这作甚?”

朱标面色尴尬,朱棣则好奇地看着大哥。

莫非这老十七,又闯了什么祸不成?

“大哥,你快说啊!”

“就是,咱们来都来了!”

秦王晋王面色急切,他们对这位十七弟,真是越来越感兴趣。

“咳咳!爹,我要是说了,您可不能生气!”

朱标小心翼翼,老道士也驻足不前。

对于自家公子的事,他也很是好奇。

“说!朕……真不生气!”

见老朱君无戏言,朱标才谨慎道:

“上次,您让詹徽给弟弟们讲学……”

老朱点头道:“却有此事,詹徽有才学,做事也谨慎小心!”

朱标见父皇脸色如常,接着道:“爹,之后的事,您还记得么?”

朱元璋一天被政务缠身,儿子的教育,却从来不曾落下。

“嗯?咱记得詹徽那次以后,便请辞不干了!”

朱元璋瞪大双眼,朱标点了点头。

“老十七那个兔崽子,把詹徽给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