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无人可为朱权之师?

哪怕常遇春,徐达等人相继过世。

可如今大明依旧有冯胜,蓝玉,傅友德这等名将。

哪怕刘伯温,胡惟庸等人已经故去。

可如今大明依旧有李善长,詹徽,方孝孺这等文臣。

朱元璋心中不爽,在那老道眼中。

咱大明朝廷,哪里是群英荟萃,直接变成了萝卜开会。

“咱打算好了!让冯胜,蓝玉教老十七兵法!”

“再让李善长滚出来,亲自教老十七谋略!”

“咱就让你这老道看看,我大明的文臣猛将,够不够资格,教老十七本事!”

老道士摇头一笑,并不理会。

“只要他们不在公子面前失去自信,老道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老道士笑道:“之前跟你们说过,可莫要乱动公子的东西。”

朱元璋轻哼一声,“带路,咱要看看老十七的书房!”

“离开家后,咱要知道他是不是专于学业!”

老道士暗道不好。

自家公子去书房,只是涂涂改改,从来没跟四书五经打过交道。

老朱直接来到朱权书房。

只见一块沙盘摆放在众人眼前。

山川关隘,河流地势,尽显于此。

尤其纳哈出处,已经树立起了大明的旗帜!

“老十七,这是预料到了纳哈出必降!”

朱标欣喜道:“爹,我就说十七弟惊才绝艳!”

朱樉不满道:“大哥!您怎么知道,老十七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朱棡点头道:“二哥说得对!咱大明以后一定能灭了北元!”

朱棣暗自摇头。

只因朱权在沙盘上,连行军路线都已经计算在内。

他从应天府出发,一路南上,躲开了不少关卡盘查。

甚至到了纳哈出附近,对方都不一定能够觉察到。

这等对路线的规划,已经不亚于当年的大将军徐达。

“老十七,若你就藩,北元可要头疼了!”

“可四哥我也想要大宁这块封地!”

“只要你不来大宁,四哥一定不会阻止你一飞冲天!”

朱棣想到此处,手不由地碰到了桌案。

咦,手感竟然如顺滑,这是……

“还说你们是大户人家,真没见识!”

老道士打了个还欠,无奈道:“此乃我家公子的擦桌布!”

朱棣已经差点惊掉下巴!

只见那“擦桌布”,上面龙凤呈祥,对称纹样,四方连续,色调鲜艳。

分明是上好的蜀锦!

哪怕是父皇,也没有赏赐过如此精致的蜀锦啊!

“一个擦桌布,看你那模样!还大户人家,我看就是乡下穷亲戚。”

老道士说到此处,直接做主道:“喜欢就拿走!我给公子看门,还是有些权力!”

朱棣当场懵逼,想到这蜀锦,燕王妃肯定喜欢。

当即笑道:“那便请道长,替我谢过十七弟了。”

朱樉皱眉道:“四弟,不过一块擦桌布,你至于么?”

朱棣已将蜀锦收入袖中,生怕二哥看到。

“老三!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啊!”

朱樉见到弟弟傻愣在一处,拿着砚台不断观摩。

“老三!”

晋王朱棡回过神来,脸上面露喜色。

“咳咳!道长啊,那这砚台,十七弟应该也不要了吧!”

身为三大塞王之一,朱棡想要硬气一点。

可惜那布满灰尘的不起眼砚台,却是易水古砚。

此砚,砚石细腻光润,质刚而柔,易发墨,储墨久长,不滞墨。

可谓是观赏把玩两不误!

尤其这“神龙摆尾”的造型,雕刻精细,有马尾火捺!

朱棡深谙此道,如今已经爱不释手。

“一个破砚台而已,喜欢就拿走!我替公子做主了!”

老道士爽快回答道。

朱樉刚要发问,却看到朱棡跟朱棣一样,直接塞进了大袖中。

仿佛生怕其他人看到。

朱元璋气得大骂道:“你们几个,成何体统!”

“去老十七家里,没带见面礼就算了!”

“竟然还顺走人家的东西!”

朱标不断点头,老三和老四,实在太丢人!

要不是碍于太子的身份,他早就将十七弟书房那副花开富贵图拿走了!

朱元璋不满道:“你们得了好东西,却不给为父找一个?”

此言一出,朱樉当即领命,开始翻箱倒柜。

“爹!这笔是李太白的生花笔!”

“这是青松迎客砚!老十七这败家子,拿来垫桌脚!”

“这……五牛图!老十七用来擦鼻涕!暴殄天物啊!”

朱樉一阵哀嚎,连骂朱权不识货。

“那个谁!当穷亲戚的,你敢说我家公子坏话?”

老道士不满道:“这里的东西,没你的份!”

朱樉愕然,当即改口:“道长!十七弟乃我家千里驹!”

“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我们这些当哥哥的,也是望弟成龙!”

老道士这才满意道:“行了,你也拿一样东西吧!”

朱樉当即选择了五牛图,这等名画,放在秦王府观赏,那才叫气派!

朱元璋则是看向朱标,后者纳闷道:“爹,咋了?”

“老十七,是不是干了什么挖人祖坟的勾当?”

不怪老朱瞎想,实在是朱权书房的宝贝太多。

哪怕一张椅子,拿出去都是名贵古董!

“咳咳!公子他爹,我们公子,从来不敢偷鸡摸狗之事!”

老道士解释道:“这些东西,来路清清白白!”

朱元璋点了点头,他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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