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解释,可一听还有冯京飞和徐萍,马上闭了嘴。

顾勤是多厉害的人啊,初中生的这点儿小心思在他面前就是透明的,一看陈平蔫了,立刻沉了脸,“你们是胆子大了是不是!一个一个的试我的脾气呢,姚老师多惦记你们,你们是怎么做的。你和沈雅静我们先不说,冯京飞和徐萍,不冤枉吧,滕洋和王钺息,也赶着趟了是吧!”

他一向都是不怒自威型的,就算发脾气,也透着一股沉稳自持的范儿,陈平哪见过他这般声色俱厉的样子,当场就吓傻了,只顾着道,“我和沈雅静真没有。”

顾老师于是确定了自己要知道的东西,眼神特别肃穆地往他脸上一轮,沉声道,“你最好是没有。”说着就把目光移下去,口气淡淡的,“我们也算认识了一个月。相信你也摸清了我的脾气。敢在这个时候给我惹事,你说我会怎么收拾你!”

不用说,顾老师上次给王钺息的一顿戒尺还是挺吓人的,陈平身在他目光统摄之下,早被弄得两腿发毛,吓得连连保证:好好学习绝不早恋。

顾勤这才放缓了面色,“就他们两对,还有谁。”

陈平连忙摇头,“没有了。”傻孩子完不知道冯京飞和王钺息已经被自己不知不觉地卖了。

“是吗?秦历炜呢?”顾老师寸步不让,“他的事,别人不知道,你不至于不知道吧。”那架势,一副敢撒谎现在就动手抽的样子。

陈平连忙表示,“真的没有。秦历炜目标特别清楚,他就是要考鸿远班的。他每天都可认真的学习,不会有这些事儿的。”鸿远班是附中高中的奥班。

顾勤不满意道,“别人呢?”

陈平道,“真没有了。顾老师,您,您”,您了两声还是忍不住为民请命道,“您能不能别听他们乱传。很多事,真的是没有的。”说着看顾老师的神色缓和了才敢道,“比如我和沈雅静,就是闹着玩儿的的。秦历炜和廖翊苇,也是名字像,又都是班干部才传的。真的没有。”说到这儿,终于想到好像是掉在陷阱了,“王钺息和滕洋,也有人在说,但滕洋根本不承认。究竟是不是,我真不知道。”

顾勤点了下头,“行了。我还是那句话,这个年纪,喜欢谁,被谁喜欢,都很正常。可是,你必须认清自己的身份,搞清楚,什么才是最应该干的事。去吧。”

陈平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出了一声的冷汗。他趁着大课间还没结束,神秘兮兮地拉住了还在搞卫生的秦历炜和王钺息。

第一句话就冲王钺息,“你死定了。”

王钺息早知道了他被顾勤钦点进办公室的事,自己心里又真的有一点点小九九,可到底是比陈平沉稳地多的人,只是道,“哦。”

秦历炜看他,“什么事,神神叨叨的。”

陈平接着指秦历炜,“你也跑不了。”

秦历炜看他,“我怎么了?”

陈平得瑟了,晃悠着手指头,“你和廖翊苇~~~”

秦历炜看他,“神经病。我和廖翊苇有没有难道你不知道。”

陈平晃晃悠悠的,“我是知道,可顾老师不知道。”

秦历炜一怔,“不会吧。顾老师不是那种捕风捉影的人啊。”

陈平于是用hiphop的手势指着自己,一脸嚣张,“谢我!”

秦历炜踹他,“谢你什么啊?”

陈平鼓着腮帮子,“谢我仗义执言,让你沉冤得雪。”

“切!”秦历炜才懒得理他。

握着拖把的王钺息看着他们两个打闹,面无表情。

陈平和秦历炜闹了一会儿,看王钺息继续拖地了,这会儿他可真是碰见个慢性子皇上的贴身太监,一把拍在王钺息肩膀上,“唉,都是难兄难弟,你跟我说实话。你跟滕洋,到底有没有?”

王钺息有生之年第一次和人交际对人做出否定性评价,“无聊!”

陈平被他这副慢性子气得要死,跳脚道,“你别这会儿充淡定。王钺息,顾老师可是绝对明察秋毫。要是真有事儿,回头滕洋那个小爱哭包锥死你!”

王钺息绝对是不着急治急惊风的慢郎中,拖着个拖把,默默出教室,洗拖布。

陈平扯着秦历炜胳膊指他背影,“你看他——演大侠还上瘾了。”

秦历炜撕扯开他手,“顾老师办公室的咖啡太香了怎么着,还想去?擦你的地脚线吧。”

“切!”

王钺息开着大水站得离水池八尺远哗哗地冲着拖把,不紧不慢地避开水花四溅,他的表情还是没有丝毫变化,只有眉心微微蹙起来:为什么不亲自问我呢,师叔?

那天晚上放学,王钺息刻意没有走。滕洋东西都收拾好了打算和廖翊苇一起回家呢,看到王钺息又停下了,“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下。”

廖翊苇见学神单手扶着书包悠悠闲闲站在座位旁边,眼神一溜儿,果然颀长瘦削,英俊挺拔,宽肩窄腰长腿,男神架势十足。

廖翊苇出了教室,人也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了。

陈平特意多留意一眼,果然两个人不一般。于是出来的时候轻轻弹了廖翊苇一下,“还不走,爱迪生试验了一千多种材料发明了你啊。”

廖翊苇瞪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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