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知名暗巷口。

安明程和关裕站在棕树下等俞燃。

这棵树的树荫有点小,地上的蚂蚁都被晒得很焦灼。

鹭岛风景怡人,就连吹来的风都不算太热,可是只要有大太阳的天气,那就是顶顶儿得晒。

用安明程的话来说,去海边不用半天,就可以代言黑人牙膏,绝对不违和。

“俞燃怎么还不来?”安明程伸手遮住毒辣的太阳,转身钻进关裕的太阳伞下,“你个大老爷们还打个伞,娘娘唧唧。”

关裕瞧他一眼,就把伞转了个方向,让安明程完暴露在阳光下。

看着地上露着大脑袋的影子,安明程觉得自己像个傻der。

多这么一句嘴,他有任何好处吗?就管不住!就管不住!

“用得着那么小气?不就说两句?”

安明程不屑地“嘁”一声,他要做个有骨气的人,不用伞就不用伞呗。

关裕看着这个嘴欠的人,终于还是没忍住,嘲道:“用得着那么小气?不就是不给你用?”

“……”安明程决定单方面和关裕绝交三分钟。

好在,这三分钟里,他看见了从远处过来的俞燃。

“这里!俞燃!”

俞燃寻声看来,低着头快步走过来。轻吻管理皮卡丘整理

“你们怎么来了?”

他往后一步,将自己的身影完掩入棕树后,好在这棵树的树干足够粗,让他完隐蔽在里面。

这话说得,不留情面,安明程表演了一个当场暴跳,就连关裕都轻飘飘得多看了他一眼。

“俞燃,你这是背叛组织了啊!见色忘义!我早就说他见色忘友!”安明程跳着,转头朝关裕求认同。

关裕伸手顺了顺安明程的黄毛,没多废话,直接切入重点:“承衍的兄弟们你还管不管?”

就连安明程也没计较关裕这撸狗的动作,应和着说:“贺嘉时最近太跳了!要不是我打不过我……”

“管。”俞燃没多说,接过关裕递来的烟,捏碎爆珠,却在点燃的那一刻偏了偏头,避开了关裕送过来的火。

他把烟夹在两根手指间转了转,又收进口袋:“他怎么了。”

在暗巷里面对熟悉自己的哥们,俞燃不用像在学校里那样时刻绷紧自己,也不用生怕露出一丝马脚。他耸了耸肩膀,呼出一口气,不得不说,装好学生也太累了。

“装上瘾了?”关裕没回答他的问题,先看了眼俞燃的口袋。

俞燃摆手:“会有味儿。贺嘉时怎么了?”

一提到“贺嘉时”的名字,安明程就开始暴躁:

“你转学了,他就飘了,这次竟然把茂茂他们几个给打了,以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承衍高中无疑是鹭岛最有名气的私立高中,如果它愿意,还完可以在中间加上“贵族”两个字。

去承衍的学生,不一定学习多么好,但家里必定有点权和钱。

在这样的学校里上学的孩子,比普通高中的孩子,更懂得“阶级”两个字怎么写。

学校里也按照家境分了等级,其中俞燃、安明程和关裕,以及贺嘉时就是第一梯队的顶尖学生。

俞燃和贺嘉时的家境最好,但俞氏和贺氏却是商圈里的死对头。

虽说俞燃没有闲心和贺嘉时打擂台,可贺嘉时却时不时跳出来找找存在感,在承衍的小两年里,俞燃几个人都被他或多或少坏过心情。

“钟茂他们还好么。”俞燃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那根烟,任由关裕帮自己给点上。

当时他说转学就转学,实在是任性了,甚至都没和兄弟们说一声。

这次钟茂被打,和他离开肯定也有关系,他也不可能不管。

“只要你还管他们就行。”安明程闷闷不乐,他虽然打心里瞧不起贺嘉时,可是他却打不过贺嘉时。

无语子。

贺嘉时不会拿他开刀,却不会给其他的兄弟面子。

俞燃一走,再也没了能压住贺嘉时的人,让其他人的生活都肉眼可见得变难过了点。

听着安明程吐槽加抱怨,俞燃轻轻扭了扭脖子。他绷着太久,都忘记活动筋骨是什么感觉了。

看到这一幕,关裕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就知道,如果承衍没了俞燃和贺嘉时打擂台,实在是会少太到乐趣。

他不喜欢打打闹闹,以往能混过去也就算了,可这次贺嘉时动其他人,实在是踩在了他的底线上。

“让贺嘉时周日在学校里等我。”俞燃深吸一口烟,顺手将烟蒂扔进垃圾桶,弹了弹身上的校服,刚走两步,又顿住了身子,“改成周六吧,这周日我还要去彩排。”

“?”安明程地铁老人看手机,“彩排?”

“高三毕业晚会,我要表演节目。”

“哇靠?不是吧?你已经混到这么惨了?”安明程叽叽歪歪,开始焦灼绕圈圈,“本来还以为你在嘉树忘了兄弟们,没想到你也这么苦?”

俞燃在承衍的时候,什么时候服从过集体安排?

现在说他要在晚会上表演节目?

真是要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挺有意思的。”

俞燃不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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