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公公放了奴婢吧……”云珠哀嚎求饶时,夏忠已然走出地窖。
梧凤殿内,夏湄儿左手着香腮,展右臂时袖内小黑蛇咻的窜进了桌上的笼子里,笼内白兔受惊狂跳,挣命的想要逃出笼子却还是被黑蛇一口咬住脖颈。
“娘娘,夏公公来了。”春白小声回禀时退到一侧,夏湄儿挑起凤眼,便见夏忠一脸谄媚的走了进来。
“老奴叩见皇贵妃。”虽然如今的夏忠已是黑部主事,但对于这个皇上的枕边人,他还是不敢得罪,要知道龙威难测,只有笼络人脉,才会站稳脚跟。
“起来吧,春白。”夏湄儿斜睨了眼身边的丫鬟,春白自是心领神会,随之走到夏忠面前,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递到了夏忠面前。
“娘娘……娘娘这是何意?”看到银票的一刻,夏忠双眼放亮,情不自禁的噎了下喉咙贪婪之相一顺间的真情流露。
“说句开门见山的话,本宫想莫雪鸳死。”既然亮出银子,夏湄儿也没必要拐弯抹角。
“这……恕老奴愚钝,不明白娘娘的意思……”夏忠登时屈身,犯难开口。无语,夏湄儿瞄了眼春白,春白点头之际将银票搁在了夏忠面前,尔后走出宫外,且将门自外面扣紧。
“皇上命你彻查冷子烨身边所有可疑之人,本宫觉得那莫雪鸳就十分可疑。[棉花糖]而且有银子不赚,这似乎不是你夏公公的作派呵。”笼子里的白兔已经奄奄一息,却仍挣扎的蹬着后腿。夏忠闻声暗惊,这是皇上下给黑部的密令,夏湄儿怎么会知道?
“夏公公,本宫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你还没猜出来?”见夏忠不语,夏湄儿些许不耐。
“娘娘的意思……您……您是皇上安插在黑部的眼线?”夏忠恍然之余暗自震惊,不由的双腿发颤,自己利用黑部可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难道……夏忠不敢再想,只道自己对眼前这位皇贵妃一直是毕恭毕敬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银子公公且收着,莫雪鸳的事本宫可就拜托给公公了。”夏湄儿的话里没有半点商量余地,此时笼中,白兔已死。即便夏忠再不识相,也明白夏湄儿这话里透着威胁,眼见笼中白兔被黑蛇蚕食,夏公公不由抹了额头冷汗。
“娘娘,你也知道,那莫雪鸳事关寒王,若死了……”夏公公不敢得罪夏湄儿,可寒王在皇上心里的分量也是极重的,两头他都得罪不起啊!
“公公只要跟本宫一样,都觉得莫雪鸳可疑就好,接下来的事,自有皇上处置。”夏湄儿美眸微眯,举手间笼中小蛇已然乖巧回袖,“公公在皇上身边也不是一两日了,如果莫雪鸳真是冷子烨的人,皇上会不会因为她跟寒王那点儿不清不楚的关系,就会对她网开一面?而且……既然公公已经知道本宫的身份,那么也该知道,如今你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娘娘所言极是,杂家遵命。”夏忠别无选择。
整个紫月轩静的落发可闻,桌边三人皆目色凝重的看向白斩,各有所思。
“本宫觉得嬷嬷应该马上离开皇宫。”冷傲天雷厉风行的手段她亲身体会过,但有风吹草动,便不能掉以轻心。
“你以为当初本嬷嬷是因为走投无路才会到辛者库的么!如果想离开,本嬷嬷就不会等到现在!”明知危机四伏,暗流涌动,沈仪容却舍不得就这么走了。
“云珠被抓,说明皇上已经在怀疑你了,单单是这怀疑,就足以要了你的命!好在复仇这种事,就算迟个一年半载冷傲天也跑不了,所以嬷嬷还是暂避风头比较好。”莫雪鸳心知沈仪容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当下善言细语劝说。
“本王也觉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嬷嬷且出宫些时日,待风声过了再换张脸回来不就得了。”看到莫雪鸳递过来的眼神儿,冷子烨随声附和。
“当日叶浮生为本嬷嬷换脸时清楚言明,换脸非易容,只能一次。如果本嬷嬷今日走了,这辈子都没机会再回皇宫,何谈复仇!没有亲人惨死,没有骨肉分离,你们不会明白!而且本嬷嬷没有把柄落在云珠手里,该不会有事。”沈仪容漠然坐在桌边,双手暗自攥紧了拳头,她要赌这一把。
“雪鸳指天发誓,只要嬷嬷离宫,雪鸳甘愿做嬷嬷手中利刃,在这宫中挥展杀伐,但凡嬷嬷指令,便是豁出命也会遵照执行,有违此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莫雪鸳突的伸出手指,决然起誓。
“你这是干什么!”沈仪容不解看向莫雪鸳。
“当初淳于燕签下证词,也以为不会有事,可结果呢?嬷嬷说淳于燕犯傻,此刻嬷嬷不也一样么!而且嬷嬷一走,雪鸳这里一旦出事,大可将所有罪过都推在嬷嬷身上,只要宫中还留一子,还怕下不赢这盘棋?如果嬷嬷执意留下,很有可能满盘皆输!”莫雪鸳针砭时弊分析让沈仪容些许动容。
“你没有理由替我卖命。”沈仪容肃然看向莫雪鸳。
“无端让嬷嬷拉上贼船,已是无奈,被嬷嬷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更是无奈中的无奈,雪鸳似乎也没有理由替嬷嬷考虑这么多,话已至此,去留嬷嬷自己决定。”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