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逃出西域境内,死活不论。”
八名身穿黑衣人,手中紧握着一口口寒光大刀,在竹海内穿梭着。他们脚下急点着,踩的枯黄的竹叶,“咔咔”直响,声音不绝于耳。
在他们前方的不远处,一位衣衫褴褛,身影有些蹒跚的青年,掌心处紧紧握着一柄秋水宝剑,神色有些慌乱的逃窜着。
青年双鬓的发丝,随风飘摇,眼角隐有血丝流淌。他的面色有些苍白,口鼻处的呼吸有些急促。
“逃脱不了吗?”
只是片刻的功夫,就在青年有些力竭之时,他身后紧跟的八位黑衣人,顿时一拥而上,他们手中的大刀,泛着点点寒芒,呈包围状,围住了逃窜的青年。
“我只是道家流派一个默默无名之辈,竟被家主如此看中,为了杀我,竟然出动了你们!”
青年身体站立于八人之中,他的身影孤独,抬手间,便握住秋水宝剑的剑把。剑出鞘之音响起,行随音动,青年瞬间挽出几朵剑花,奔袭而去,势要打开一个缺口,好容他逃生。
他不是眼前八名黑衣人的对手,也无心恋战,只因他没有必死的决心!
活着,对他来说,很是重要。
“负偶顽抗者,杀!”
八名黑衣人动了,黑衣摆动,他们脚下急点,八柄大刀或劈,或砍,或刺,一道道寒芒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青年挽出的剑花碎裂了,眨眼间,青年的身体上便多了数到血流不止的伤口,口角溢血,模样很是狼狈不堪。
“我不想死!”
青年单脚撑地,身体瞬间向后倒去,险之又险的避过了那些横劈而来的刀光寒芒。青年紧握在掌心的秋水宝剑由左至右划过,抡出了一轮圆月,顿时击碎了八名黑衣人的攻势。
“上方有空缺!”
青年突然立直起身躯,脚下一跺,身体轻浮于空中。一片悠然而落的竹叶在空中悠然落下,青年脚下点了一下飘落的竹叶,转瞬之间,青年的身体至空中划过,逃出了八名黑衣人的包围圈。
伤口血流不止,身形有些不稳的青年,在落地瞬间,险些栽倒再地。他赶紧稳住了身形,在各处伤口上急点了几下,暂时止住血后,便又开始了一路的逃亡!
东土。
“墨云!快些赶路吧,尽早抵达荆古大道。”
宝马雕车上,雪如烟的话语从掩着帘子的车辇上传出。
在车辇前后随行的,有上百位身披甲胄,刀斧在手的骑兵步兵。在他们之中,一杆大棋竖立于高空,猎猎作响。在旗帜上,铭刻着东土,两个烫金大字,让人赫然醒目。
“是,少主。”
驾车的墨云领命,手中的长鞭挥舞在马背上。五匹威风凛凛,英俊神武的骏马顿时嘶吼声阵阵,她们乘坐的车辇速度便加快了不少。
北漠。
脚跨战马的白画,一袭乳白色衣衫在风中胡乱的飘动着。一路驰聘而过,身影有些纤细的小葵,手中紧握着缰绳,一直紧跟在白画的身侧。
在白画的身后,则是三十六名士兵模样的人,他们身穿银色铠甲,身披纯白披风,腰悬弯刀,手中握着红缨枪。
一路的驰聘,在他们的脚下弥漫出阵阵黄沙,黄土。一股肃杀之意,让人望而生畏。
这是北漠的荒云三十六天罡,精锐中的精锐,他们三十六人可在万人群中取敌将首级,杀进杀出,令敌军闻风丧胆!
他们手中枪,可把人和战马钉在地上。他们腰间的弯刀,出鞘可斩杀敌人的头颅。
荒云三十六天罡,虽是只有三十六人,却是可以匹敌一支万人的军队!威名远播!
“少主。荆古大道快要到了。”
遥望着前方,一条古朴的大道浮现眼帘,大道很是宽阔,一路很是平摊,而在宽阔的道路上,却是没有见到一丝的翠绿。
野草不生,杂草不存。
小葵在白画的身侧开口说道,这一路上疾驰,和马上的颠簸,让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些承受不住了。
她不是行军打仗之人,只是隐于幕后,出谋划策而已。
“放缓速度,在荆古大道入口处,静候着涂陌的到来。”
白画口中喝道。他紧紧一勒手中缰绳,疾驰中的骏马嘶吼了一声,四只铁蹄便是慢了下来。
荆古大道。
这条古道,是大秦帝国耗费了庞大的人力物力修筑而成,是一条战略主干道,也是输送兵力,运输粮草的必经之地。
荆古大道,横穿万里,绵延至西域,北漠,南荒境内。
“逍遥阁内不再逍遥。若我再次回到这里,便是天下一统之时,那时天下便无人可再阻我逍遥了。”
逍遥子走了,涂陌也有了。逍遥阁内,一条小溪,一座小桥,一排屋舍,在碧树吐翠中隐于了沉寂。
涂陌身着一袭素衣,手握阿房定秦剑,肩跨包袱,脚下移动着,出了逍遥阁,下了昆仑墟。
傍晚十分,日落西山,一轮完整的落日被群山遮掩了一大半。如血的残阳,把天际印射的通红一片。
荆古大道。是涂陌回到中洲的必经之路,只是快要到达荆古大道时,涂陌却是顿住了他那移动的身影。
就在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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