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俞扬天仍是天天被赤身裸/体的铐在床上,只有洗澡和去卫生间时才能短暂地免于受到手铐的束缚,可即使是在这种时候,那些保镖也会时时刻刻地盯着他,让他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搞什么小动作。

叶宁几乎每天都来,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每次一来,俞扬天就免不了要受罪。

这样的日子对于俞扬天来说,每分每秒都无异于身处炼狱,可不论他再怎么难受,心里再怎么痛恨,却都没有表现出来。

在面对叶宁时,他依然显得听话、顺服,就仿佛他是真的已经认命地被包养了,任由对方为所欲为一样。

他自认为已是忍辱负重到了极点,做足了套的戏,可叶宁竟然完不为所动,不仅依旧成天锁着他,不给他穿衣服,折腾他的时候也没有要半点心慈手软的迹象。

原本他一直觉得叶宁是个有着漂亮皮囊的小宠物,是被他掌控在手心里搓扁揉圆的小东西,但如今他才发现,叶宁其实着实是个狠人,他分明已经卑微到了这种地步,叶宁却居然还能这么的心硬如铁,每一次都往死里折磨他。

或许是因为天气愈发转冷,也或许是因为实在再扛不住这种持续的磋磨,就这么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俞扬天终于病倒了。

保镖来给俞扬天送早餐的时候,发现他发起了高烧,已经昏迷过去了,怎么都叫不醒,便立刻去告诉叶宁。

叶宁昨天晚上是住在这栋别墅里的,当保镖来找他时,他正准备下楼吃早餐。他听到消息,神色微微变了变,也不再往楼下餐厅走了,而是转身去了那个他专门为俞扬天准备的房间。

他来到床前,果然看见俞扬天人事不省地躺着,那张英俊的脸上,苍白中浮着一层异常的潮红,看起来十分虚弱凄惨。

这是叶宁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

叶宁怔了怔,伸过手去摸俞扬天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传递过来,他的手不由也随之轻轻一颤。

他收回手,眉心不自觉微微蹙起,思忖了一下,才摸出手机,拨通了一名医生的电话,跟他说这儿有个病人,让他上门来看看。

挂了电话,叶宁的视线仍停留在俞扬天身上,俞扬天虽然已经昏迷,但由于双手仍然被铐在床头,只能摆出一个一看就不怎么舒服的姿势。

叶宁看着他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总觉得他一点都不想让医生看见他这副模样,便解开了他的手铐,又让保镖拿了件厚厚的睡袍过来,给俞扬天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