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这时终于有客人看不下去,指着姚正业斥责道:“你这人好不晓事,喜郎中行医几十年,什么时候出过错?他说你中毒,那就是中毒了......”

喜仙元摆摆手,转身向郝健拱了拱手,“郝公子,你若是与这几位有过节,教训一番就可以了,何须用两夜草这等剧毒?看在老朽的面子上,还是先替他们解毒吧。”

思幽美目闪过一丝怒色,再也安耐不住,指着喜仙元怒道:“喜郎中,我们尊敬你老,但你老也不能胡乱污蔑人啊。我家公子与这几位第一次见面,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须害他们?还在酒楼里下毒,这不是砸我们自家生意么?”

思幽说的颇有道理,喜仙元抖着花白的胡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时,姚正业再没了怀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喜仙元的腿。

“喜郎中救命啊,求你替我们解毒......”

喜仙元面露难色,用力将姚正业扶了起来,“切莫如此,不是老朽不帮忙,只是老朽一生治病救人,对这用毒解毒之道却少有涉猎。尤其是这两夜草,实在罕见的很,老朽就算能解毒,少说也得琢磨个三五天,老朽自然没问题,几位可等不得啊......”

姚正业整个人直接瘫在了地上,其他人更是不堪,有一个中年男子已经捂着肚子坐在地上哭嚎起来。

“姚老弟,我们被骗了,姓秦的是要用我们的命,整垮清心楼啊.....”

“是啊,我们快去找秦钟讨解药,这个狗娘养的,太狠了.....”

转眼间,姚正业等人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的奔了出去。

到了此时,众人算是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敢情是秦钟请了这些人。一时间斥责者有之,叹息者有之。

三楼雅间,郝健对着喜仙元重重的施了一礼,“今日亏得喜郎中出手帮忙,否则要赶走这些浑蛋,颇要费一番功夫了。”

“郝公子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只是这以后还得多加点心才行,以老朽观之,秦钟恐怕不会就此罢手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公子还怕他不成?”

郝健天生有一股自信,他与人为善,从不惹事,但也从不怕事。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秦钟既然要开战,那么明枪暗箭尽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