郄龙见此情景,果断改变计划,掉头返回目标公寓大门前,开枪击毁门锁,开门闯入,快速上楼。他准备吸引帮派分子进入公寓楼,发生交火,逼迫绑架者现身撤离,寻找机会救下老段。绑架者也许不在乎帮派分子,否则也不会藏身在这里,但枪声一响,肯定会引来警察,撤离是必然的。
他并不清楚绑架者在几楼,也没时间搜寻,快速冲上三楼,打碎走廊上的照明灯,光线昏暗,便于藏身。公寓楼内的居民已经起床开始活动了,主妇们简单洗漱后,开门外出买面包,准备早餐。帮派分子这时快速冲入公寓楼,一共七八人,手持冲锋枪、霰弹枪和手枪,凶神恶煞一般,吓得多名主妇惊叫不止,蹲在地上不敢乱动。
帮派分子不理惊叫的主妇们,迅速持枪搜索一楼大厅,没发现目标,随即上楼,分组搜索。他们高度怀疑贝洛街上的窝点被另一帮派发现了,里面藏有大量“货物”,价值数百万欧元,必须尽快转移。他们当然也不能放过目标,必须找出来干掉,同时掩护同伴转移窝点内的货物,越快越好。
帮派分子分成两组,每组三人,同时搜索二楼走廊两侧,留下两人把守楼梯,防止目标逃走。他们挨家挨户敲门,说出帮派的名字,没人敢不开门。拍打房门声不断在走廊上响起,其中夹杂着叫喊声,现场一片混乱。住户们都不敢惹当地帮派分子,虽然不情愿,还是无奈打开房门,让他们进去找人,气氛很紧张。
郄龙躲在三楼楼梯的入口处,藏身黑暗角落里,G36C突击步枪已经取出,斜跨身侧,暂时没有使用的打算。对付帮派分子,一支手枪足够了同时也不想提前暴露重武器,以免被绑架者听出来,帮派分子可没有带消音器的突击步枪。他紧盯楼梯方向,同时也留意三楼走廊上动静,没有丝毫的紧张感。
帮派分子的拍门声和叫喊声很大,自然也惊动了三楼住户,纷纷看门查看。他们靠近楼梯口时,发现站在暗影中郄龙,手里拿着枪,身穿便装,肯定不是警察。第11区内经常有帮派分子火并,大白天开枪很正常,警察都管不了,平民百姓当然更不敢管了。出门查看的住户发现郄龙后,什么也没说,重新退了回去,关门声不断响起,走廊内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郄龙随后移动了一下位置,从左边换到右边,防止住户中有帮派分子的眼线,通报给他们,留在原地不太安。他要的效果已经达到,帮派分子挨家挨户搜索,肯定会惊动绑架者,随时都会撤离,最好和帮派分子发生交火,自己可趁乱救人,他现在保持镇定,耐心等待绑架者出现,几个帮派分子不难对付,关键是要尽快救出老段,如果他被关在这里的话。
湿透毛巾被掀掉后,老段大口喘息着,但很快就剧烈咳嗽起来,清水不断从嘴里和鼻孔中冒出,难受之极。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遭受水刑了,甚至都没了时间观念,不知道被绑架了多少天。他被绑在一张金属靠背椅上,手脚都被塑料束带牢牢固定中,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只穿一条内裤,身体也很是虚弱。
老段两只手的手指盖都被拔掉了,没有进行任何包扎,长期被水浸泡,已经发炎,一碰就是钻心的痛楚。审讯者戴着黑色头套,只露双眼,看不到面容,不过可以肯定是白人男子,两个人轮换对他进行刑讯。他受过反审讯的训练,知道如何熬刑,但水刑滋味确实很难受,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审讯者不久又把湿毛巾盖在老段脸上,放倒金属靠背椅,打开吊在卫生间上方的水桶,开始新一轮的水刑。但水刑进行到一半,卫生间的房门被推开,另一名审讯者示意同伴暂停水刑,似乎有什么重要事情。老段脸上湿毛巾再次被掀掉,大口喘息之际,审讯者检查一下固定他手脚的塑料束带,确定安后,转身离开了卫生间。
两名审讯者走到客厅内,一名短发男子正在拨打手机,战术防弹背心已经穿在身上,一支SIGMXC短管突击步枪斜跨胸前,战术附件齐。短发男子似乎是领队,没有说话,皱眉拨打手机,同时手指茶几上战术防弹背心和突击步枪,示意两名审讯者换上,情况不明,但走廊上的拍门声很是清晰。
短发男子始终没有拨通手机,很快放弃,把手机塞入战术防弹背心的口袋内,看看两名麻利穿戴武器装备的同伴,沉声说道:“帮派分子在挨家挨户叫门搜查,很快就会查到这里,必须尽快转移。”
最新穿戴好武器装备男子问道:“被发现了?”
短发男子摇摇头:“无法确定,也许是帮派分子在搜寻对头,可能跟我们无关。”
短发男子断然说道:“不行,帮派分子动静闹得很大,肯定会引来警察,马上撤离,犹豫不得。”
同伴没再坚持,随后问道:“俘虏怎么办,带走还是干掉?”
短发男子道:“带走太麻烦,直接干掉,反正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了。”
同伴点点头,检查一下SIGMXC突击步枪,子弹上膛,转身朝卫生间走去。他没走两步,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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