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在路则延身后紧紧抱住路则延的腰,“路哥哥!路哥哥!太好了,我做梦都想嫁给你。”
余沐的手操在胸前,静静的看着余歌表演,而后突然伸手将余歌从路则延的身后拽出来,拖到了靠右的角落。
路则延喝道,“余沐!”
“我不会伤她,收起你的心疼!”
余沐把余歌拖堵在角落,“小姑姑,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给你的股份,可不是那么好吃的,我说过,这个男人你休想染指,如果你跟他结婚,那些股份,可就过不了户了。”
余歌心沉得厉害,她咬牙,“我爸爸的遗产我也能继承!”
余沐忍不住嘲笑,“我爷爷当年把公司所有的股权给了我奶奶,我奶奶被你妈妈气死之前都转给了我,余氏现在的一切几乎都是我在打理,管好你的野心,没有十年,你想得到路则延?那也要舍得下余氏啊,对吧?”
余歌气得发抖,她最恨的就是自己的出身。
余家那么大家业,竟然让余沐管着?
凭什么?
爸爸都还活着!
“我不要了!路哥哥有的是钱!”余歌仰着脖子,她不能再输给余歌,“对,曾经路家是落魄了,想靠着余家翻身,所以才跟余家联姻,可是现在路家已经不是以前的路家了,路哥哥的资产早已超过了余家,他是顶尖的律师,他打赢一个官司,比一个公司一年的净利润还高!他以后还会有更多更多的钱!”
余歌看到余沐眼中的震惊,终于有了回击的快感,“两年前是我不懂,路哥哥这样的金牌律师,我愁什么家产和继承?有了他,我什么都有了!”
余沐听完,哈哈大笑!
这笑声放肆到了极致,余歌听得头皮发麻,“你笑什么!你就想嘲笑我是不是?”
“嘲笑你什么?”余沐扶了扶耳边的发,“我只是觉得你真是幼稚,路则延是个金牌律师,你以为他为什么可以从不败诉?因为他精明,他不打无把握的仗,我和他结婚的时候我们签了婚前协议,做过财产公证,我为了跟他打官司离婚,没分走他一分钱,你以为你凭什么能从他那儿得到什么?凭你从你母亲那儿继承的优良基因?”
“余歌,你看看你母亲,20岁勾搭上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以为自己傍了个土豪,不顾一切的生下你押宝,结果?我爷爷他就是空架子。你母亲以为气死我奶奶她就有一切,谁知道我奶奶将一切都给了我。你母亲走过的弯路你还看不出来吗?靠男人是靠不住的,你想着怎么从别人那儿得到荣耀,不如趁现在年轻,多读点书,多考点证,多去历练一下,别脑子里装着宫斗戏就想跟我斗,你那些路数还没有耍出来,我就已经看得明明白白了,毕竟书得少,确实很弱智。”
余歌听到余沐如此看不起自己,气得眼泪直掉,电视里面那些恶毒女配就像余沐一样强势,咄咄逼人。
她最讨厌的人就是余沐,没有之一!
“那是你!对付你这种女人,就要做财产公证!路哥哥不会跟我做财产公证的!你这种女人心肠歹毒,必须防着你!”
“我真应该更加歹毒一些!让你将这个牢坐实了!“余沐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