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毛断发,但一下捅穿十几张薄纸,那是轻而易举。
可儿子那毫无保留的一握,被匕刃切割过的手掌,只不过多了一道白痕,一丝血迹也无,再看那匕刃反而被崩得钝了!
项天南眼中透着惊喜:“峰儿,你何时练就这手握利刃的能力?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类似铁布衫的横练功法吧?”
项峰点了点头:“您不在的这段日子,儿子遇到了机缘,铁布衫得名师指点,进步神速,现在已完成第一层修习,皮如石,肤似铁。”
“我所说能补刀法的人,自然不是自己,而是教我铁布衫的武学宗师。”
话说到这里,项天南明白过来了。
怪不得这些天,儿子一直在后院吭吭呛呛练功,敢情是得了明师指点,在练铁布衫。
但他这进步速度也太快了吧,从出院那天架起铁锅练功,满打满算没有三天,这就把铁布衫练成第一层了?
“你这老师到底是何人?教学水平竟如此之高。”项天南瞪起虎目来问。
“老师水平高是一方面,你儿子的苦练也不能无视啊。”项峰拿起旁边的抹布给父亲擦了擦汗:“不瞒您说,我那老师正是铁布衫血脉功法的创始人,年逾八旬的张铁生老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