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子了。”说罢,又抬起头对四个儿子使了个眼色。

四人相视一眼,领会其意,便从身后的包裹中抽出那明晃晃的刀刃,白星泪见了,故意示软道:“银子你们已然拿去,难道要背信弃义?同为江湖人,为何如此不讲道义?”

为首的那个披头散发的老大闻言笑道:“江湖道义?信义?这年头要活下去才是真的,道义能值几两银子?能让我们一大家子吃饱么?”白星泪又问道:“可此处距离那安淮府城不过数里,你们如此明目张胆的在这河面上劫道,就不怕官府清剿么?”

“官府?我们吃人是明着来,那官府吃人,是暗地里,未必就比我们好到哪去,他有何面目来管我们?我们不过是劫去些许银两,官府可是会要人性命的所在,你自己掂量掂量,那官府岂不是还不如我等水贼?”老渔夫冷笑着说道。

白星泪闻言微微一愣,无言以对。而那老渔夫的四个儿子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白星泪,恨不得用眼睛将白星泪单薄的红裙撕扯开,看透她呢隐藏在一袭红衣下的曼妙身材,可这眼神令白星泪极为不适,眼中杀意顿起,心中怒火丛生。

那小儿子伏在老大耳边耳语一阵,老大点了点头,在另外三人热切的眼神注视下便去拉扯白星泪,白星泪猛然甩开他脏兮兮的手,又瞪了他一眼。老大却毫无怒色,反倒轻笑起来,摸着下巴打量着白星泪道:“看你这小丫头颇有些姿色,我们兄弟四人也不忍杀害,今日便学个怜香惜玉,你若是今日将我们兄弟四人伺候好了,便送你过河,银两也还给你。若是不从,少时叫你葬身鱼腹。”

老渔夫见自己四个儿子皆有此心,也不阻拦,微微一笑便出了船舱,坐在船头斜倚着身子,拍着大腿打着节奏,哼起那不知名的渔歌。

而船舱内的四人早将白星泪围住,就要去解各自的裤带。白星泪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面色凝重,将那腰间白泽剑剑鞘一横,攥紧剑柄,掣出白泽剑,一道白光绕体而出,左脚一跺,右脚脚尖点地,红裙飘舞,那白泽剑好似一条银龙徘徊,剑尖扫过四人裆下,白星泪将剑向下一撇,那殷红的鲜血便顺着剑锋滴落。

白星泪不知他四人武艺如何,又不敢贸然轻进,只得在他们放松警惕之时再趁其不备,动手一击必杀。而在杀了他们之前,白星泪还要一报先前那欺侮之仇。只将白泽剑轻轻一扫,四人裆下便一片鲜红,先是绽开一道一寸长的血痕,随后便是极为凄凉的惨叫声,起伏不绝,响彻秦陵河面。

老渔夫急忙向船舱内望去,只见白星泪站在当中,手中白泽剑泛着寒光,而他的四个儿子却个个面色惨白,面容狰狞,两手紧紧的捂着裆部在狭窄的船舱内打滚,不时将额头磕破,四肢撞伤,指缝间汩汩的渗出鲜血,很快便将整个船舱染红。

“你,你,你究竟是甚么人!”老渔夫及忙站起身来,横过手中的竹竿,大惊失色道。白星泪徐徐抬起长剑,直指老渔夫眉心,嘴角微挑,朱唇轻动:“安淮府,白星泪。”

老渔夫闻言惊坐在船头,指着白星泪的手也已然颤抖起来:“你,你是白家的大小姐!”白星泪笑道:“不错,今日便叫你见识一下白家的星海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