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方在溪拼死将他按住,朱皓不解的问道:“老三,为何拦我?”
岑昏转头瞪了一眼朱皓,略带斥责的说道:“老四,你又胡来!难道忘了我方才所说!?燕书南武功不俗,更兼有八大先锋,单凭你一人之力,如何是他的对手?再不按照计划行事,此次任务你就不要参加了!”朱皓闻言卸了气力,长叹一口气,只得安分守己的蹲在一旁,无奈的随口答一声:“是,一切按照大哥计划,不可轻举妄动。”
白无寿又说道:“本想着趁着夜深,直接迷昏再带走沈墨鱼,只是不知这三更半夜,燕书南为何带着一大帮弟子守在院子中?此事颇为蹊跷,我等须小心行事!”“隐匿气息,我们走近些看!”
岑昏一声令下,四人同时屏住呼吸,紧闭双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小心翼翼的跳下那山峦。岑昏轻功最高,调转身子左脚在那山上一蹬,向后空翻几个筋斗,便轻身落下,轻盈落在那大寨的屋顶之下,脚尖一点又腾空而起,伏在沈墨鱼的厢房屋顶之上,静静的看着白星泪与侯明的鏖战。
白无寿紧随其后,将那腰间的钩爪取下,向那山峦的石缝中一挂,待钩爪钩紧了石缝,又扯了扯铁锁,白无寿便扯开铁锁荡着下了山,也落在岑昏身旁。方在溪与朱皓一齐出发,两人一人用短枪,一人用铁爪,刺入坚硬的岩石之中,各自爬到那屋顶之上,四人并成一排,却不知身下的厢房之中的沈墨鱼也在窥探着这一切。
而白星泪与侯明已然鏖战多时,侯明身上只有零零散散的两三道伤痕,也伤口都不深,只将衣衫割开并没有伤及皮肉,反倒是白星泪已然挨了几拳。你来我往二三十回合,白星泪剑法渐乱,气息不平,脚步错杂,逐渐招架不住。白星泪逐渐从主动进攻变为被迫防守,怎奈白泽剑连连变换,却难以抵挡那凌厉的拳法。
一剑向侯明心窝里搠去,侯明亦不躲闪,反倒一个箭步,正面迎上一拳,左拳向内微侧,转开身子,将剑刃向下一压,又摆起右拳,向白星泪面门冲去。白星泪只觉一股劲气扑面而来,宛若强劲的海风,寒冷刺骨,满头青丝皆被拳风吹起,急忙调转剑身,顺势向侯明腋下劈去,同时将头向后一摆,躲过那拳。
一拳扑了空,侯明的招式仍是井井有条,步步紧逼,将白星泪逼退到角落之中。星海剑法讲究大开大合,招式气势磅礴,一旦被逼入狭窄之处便难以施展其威力。见白泽剑劈来,侯明竟然用胳膊夹住冰凉的剑刃。
白星泪见状大惊失色,欲抽出白泽剑,怎奈那剑宛如粘在了侯明身上一般难以抽出,慌忙之间,又一拳头已到面前,白星泪急忙偏头去躲,那拳头蹭着耳尖而过,刚想正过脑袋,侯明又挥动左臂向外摆去一拳,正撞上白星泪。拳风呼啸,劲气横扫,将白星泪打翻在地。
一刹那间,白星泪只觉脑中震荡,一片空白,随后便是嗡鸣之声不绝于耳,一种呕吐感油然而生,白泽剑也就此脱手。脑袋眼看就要磕在地上,白星泪急忙出掌,在身下猛然一拍,又站起身来,翻身而起。侯明顺势将白泽剑向斜上方一抛,白星泪纵身一跃,就要夺回白泽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