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多事,站在一旁就是。”苏冉夏打断星儿的话,她会的才艺,这些人绝对不会想看。

星儿听她语气带着寒意,点了点头闭上嘴巴站在一旁,只能在心内叹道,看来小姐是铁定心要低调的坐完这场盛宴了,她也不要再多嘴,小姐如果生气,把她赶走如何办,那结果就最紧张了。

一曲喜庆昂扬的开场乐曲完以后,舞女们舞着长袖,轻如云彩的逐渐退了下去。

场中逐渐的恬静了下来。

凌帝拿站起侧桌上的羽觞高高举起,看着台下众人,脸上带着微笑,“今日列国使者都来参加我大庆举行的盛宴,朕很高兴,在此先敬各位一杯。”说完,他将手中琼浆一饮而尽,台下所坐的列国使者也碰杯一样一饮而尽。

一位头上带着五色的帽子,面色偏蓝的老年人从座位上站起,走到台中高声道:“天星使者拜见大庆国主,我国陛下命我带上礼品呈上,希望大庆国主能喜欢。”他说完,身后跟从的两名侍卫就抬了一个黑色木盒上来,揭开上面的红布,翻开箱子,露出一尊白色的佛像,通体莹润发光,剔透纯洁,一看就知是高等好玉镌刻而成。

“天星国国主真是客套,人到已经够了。”庆凌天眉宇间很是高兴的样子。

那天星国使者退下后,南平国的使者也站了上来,献上一棵足有一丈高通体发红的珊瑚树给皇后。万尹国因国主新逝,早已派人将礼品送来,没有安排人参加盛宴,倒是青鸾国说是路上碰见泥石流,导致行程有所延迟,要迟些能力抵达。

最后只剩下东雷国,赵王庭缓缓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翡翠色的长袍在阳光下耀出妖异的颜色,他走到台中,略微的垂头表示敬礼,琥珀色的眸中带着笑意,一笑间,眸中有碎波流转,芙蓉面上带出艳丽风情,看的对面的使者都一呆,好个艳绝天下的东雷夜王。

“大庆物广地博,东雷有的大庆也有,本王想了很久,或所以为说句最着实最真诚的祝语——”他顿了一下,转身往身后一转,美丽的嗓音逐步的从口中吐出:“祝天下一统!”

惊心动魄的五个字!

在座人人都晓得却历来不会当着别国人说出来的五个字!

苏冉夏眼眸一暗,冰淬的眸中犹如冰山拂动,赵王庭里头文雅俏丽,性质却犹如梦幻泡影让人看得见,捉摸不透,他时而翩翩如女人公子,时而如白头巾二流子,时而又乖张到无所温忌,难怪众人说他阴晴未必,喜怒无常。

庆凌天表情也忽的一变,这五个字,是可想不可能说,是在有浩繁别国使者时不可以说的话语,赵王庭犹如顽笑说出了“祝”,他谦虚就

是示弱,接下就是有野心。

“夜王的祝愿我大庆收下了,到时候还请东雷能不负这番祝语!”沈陌瑾单手负立,姿势狂妄,目光深奥凌厉,傲然的接道。

既然你送了祝愿,到时候我大庆的铁蹄踏进东雷之时,希望夜王还能犹如今日的祝愿。

赵王庭表情微微一变,细微的一刹既恢复了正常,“祝愿也送了,接下来可有别的节目?”他语气轻松天然,仿如果适才那凌厉到令人窒息的话不是他说出。

“天然是有的。”庆凌天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对着沈陌瑾点了点头,摆手让侍卫们将台上的贺礼抬了下去。

贺盈儿看着凌帝眼底对沈陌瑾的赞美,眼底一抹嫉恨扫过,皇后的目光似不经意从她面上掠过,嘴角的微笑越发的温柔。

待贺礼抬下,谭陆向前一步高声唱到:“凭据适才各位小姐递上的先后挨次,请各位想要好。”

五十多个木牌划分按挨次放好,底下有小宦官将号码牌分到那些小姐手上,凭据每个人演出的项目安排好响应的东西。

王冉看着自己手中的商标,是五十二号,她皱着眉头,“运气如何这么差,号码这么靠后,我演出了,谁有心情看!”莲白看到她神采不满,小声的附在她身后道:“二小姐,通常好的节目都留在背面压轴,你一入场,她们前方的演出还不是都成了陪衬。”

这一番话说下来,王冉听了很舒服,对,那些人有她长得漂亮吗?她撩了一下头发,最有自信的暗道:也是,让她们先跳,而后待到我上去的时候,乾王就晓得那些是些狗尾巴草了。

她转头看着贺雪莹,往她手中的牌子瞄去,“贺雪莹,你几号?”

“关你何事。”贺雪莹将手中的牌子一翻,目光填塞不屑的看着王冉,商标给谁看都无所谓,偏巧她就是不想给王冉看,这个女人一发现在哪,就是一副天下都要看她的神志,俗不可能耐。

“谁新鲜你!”王冉内心憋屈,里头上很是不在乎的瞟了一眼,讨厌的贺雪莹,老是一副看不起她的样子,不就是多读了点书么,有什么了不得,女人嘛,生的漂亮才是最紧张的!

她转头看着台上正在跳着一段民族舞蹈的小姐,身子美丽,倒是真有几分姿色,赶快仰面去看台上的沈陌瑾。

沈陌瑾身子微斜,右臂压在身旁的扶几上,大袖里露出苗条的手指拿着羽觞,指甲光滑无瑕,透明如玉,一支长簪挽在头顶的髻间,发丝乌黑顺直,长长垂下,此时天光正艳,映上男子的脸,只觉眉疾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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