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贼走后,惊吓过度的桑枕又累又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哈欠连天的听着先生念经似的课,在临睡着之前挨了三板子。
晚上家里人一起吃饭,爹爹还没回来,桑枕就抬手去夹桌子上的菜,又被他娘打了一下手背。
四姨娘半嗔怪半埋怨道:“枕儿怎么回事,你爹还没回来呢。”
桑枕这才慢悠悠地收回筷子,跟他娘说枕儿知错了。
四姨娘位份低,桑枕又是小辈,两人坐在席尾并不引人注意,可食不言寝不语,娘俩这里小动作不断,桑枕又挨了一下子,顿时引得大家往后看去。
他大哥看着桑枕昏昏欲睡的样子,关切道:“四儿怎么困成这样?”
二哥也是个心疼小弟的,接过话茬道:“我看四儿就是累着了,白天我还听见他背书,先生也不知道叫他喝口水,怪不得四儿都背成浆糊了。”
背不过居然也能怪到先生没叫他喝水上,这一家子真是让人开眼。
桑枕嘿嘿笑了两声,二哥不满先生是真,可作业不会背更让桑枕害臊,这下家都知道他背不出文章了,他咬着筷子看他哥,想让他别说了。
桑枕刚要开口,几个姨娘也大惊小怪地看着他:“哎呀呀,你看枕儿眼底青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熬夜熬成这样!”
桑枕被说得想起了昨晚上那个男人,还有他临走前对他的上下其手,脸陡然热起来。还没等他开口,他娘就板起脸来道。
“肯定是夜里偷看话本了!”
这时候他哥也变脸了:“给他收起来!老李看住了,戌时不睡就来找我。”
吃完饭,桑枕欲哭无泪地跟着老李回到自己的屋子,眼睁睁的看着老管事把自己的宝贝都收了起来。
因为那贼昨晚说的话,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等着人家的光临,也许是话本看多了,桑枕觉得这一定是个采花贼,他可能要失身了。
说是没法说出来的,家里除了他娘亲,没人知道他的秘密,就算他跑去告诉爹和哥哥们,自己被采了,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到那时候,可能自己就要被送去嫁给不认识的人了,就想其他人家的大小姐一样。
可是他不是大小姐,他只是桑家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儿子啊。
虽然那个贼很色,但是长得还是俊的,要是他要逼自己就范,我该怎么办呀。
正出着神,段景就从窗户翻了进来。
桑枕又被他吓了一跳,嘴里竟蹦出这么一句:“怎么这么晚才来?”
段景正拿桌上的白布擦手,听到他这么说,愣了一下,随即轻佻地反问道。
“桑公子这是等不及了?”
桑枕吭吭哧哧了半天,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说。
“你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别把我的秘密说出去就行!”
段景低头看着桑枕,后者正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看他。
他忽然有种强奸不成反失身的恼怒。
行啊,你不是想被干吗,我看你就是勾引我!
段景粗着脖子将桑枕按在床上,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下来,粗暴地揉着他的屁股。
桑枕被按住之后扭动了几下,又被段景打了屁股:“不准发骚!”
桑枕撇了撇嘴,这人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说话这么不中听呢。
等桑枕被翻过来的时候,阴户已经湿漉漉的,腿根间粘乎乎的满是女液,段景下身的肉棒也竖得老高,也许是桑枕脸上的拒绝刺激到了他,段景掰开那处就将硬如铁块的肉棒插了进去。
桑枕伸出手来搂着他的脖子,咬着嘴巴忍住呻吟,嗯嗯啊啊的声音被闷在嗓子眼,怎么听怎么都像不情愿,下身倒是收缩得一下比一下紧,几层肉圈圈咬着段景的东西逼他缴械,气疯了的段景捣得一下比一下狠,最终夹着腿的桑枕哭着射了好几回,感觉人都饿扁了,段景才将一股浓精灌进他的肚子里。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奇怪了。
段景的事还没办完,就开始天天去那个小妖精那里,有时是半夜,有时是天亮之前,两人看起来都不怎么情愿,虽然桑枕被弄得很舒服,脸上也常常是哭哭啼啼的小烈夫样子,有时外面有动静了,他还要让段景躲到床底下。
这样一来,段景就更生气了,揉胸捏臀的幅度更大更狠,逼着这个虚伪的小东西说实话,不说不准射。
半个月过去了,桑枕一直隐瞒着与采花贼偷腥的事情,他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开采,青涩的果子变得熟透多汁。
他小心翼翼地隐瞒着与采花贼的情事。白天,他是乖巧害羞的四公子,到了晚上,他就是心甘情愿在男人身下张开腿的小淫货